“要是晚了二公子出了什么一差二错,要了你们全家的命都赔不起,你们识相的赶紧乖乖给我上马,你们要是不会骑马,我们也可以带着你们,你们要再不配合,我们曾家怪罪下来,像你们这种人也吃罪不起!”
这家丁这些年来,许是借着自己是曾家人,谁也不敢惹的名头,横行霸道惯了,说完竟还想上手来拉他们,其他人一见,也打算上前强行把他们带走。
他们的行径已经让慕怀安忍无可忍,一掌过去,将那胆敢要去拉张晓彤的家丁顿时打翻在地,发出一声痛呼,“啊!………”
回头又是一脚,让人踹飞出好几米,重重砸在地上,冷声说,“曾家既然是派人过来请我们夫妻过去为二公子看病的,就应该拿出请人的态度来,我还没见过有如此这般请人出诊的。”
“就算曾家再怎么一手遮天,也不能欺人至此,这个病我们不看了,你们二公子是死是活也与我们没有关系,反正需要陪葬的又不是我们,你们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说完拉着张晓彤转身就要回去。
那家丁一看,这还了得,看慕怀安一副文质彬彬的俊俏小白脸样子,想不到竟然身手不错,还是个练家子,今天老爷可是吩咐了,他们务必要将这两位请回去。
他本以为就是两个乡野之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摆摆架子也无妨,想不到竟这样不好惹,今天要是没能把人请回去,导致二公子出了什么意外,老爷不会饶了他的,非把他活活打死不可。
这家丁是几人之中的领头的,那几人也全都听他的话,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冲上去拦着慕怀安夫妻的去路,也不敢那么嚣张了,一脸赔礼道歉。
“还请公子息怒,常德不是故意的,咱们是代表曾家过来请人的,绝没有对二位不敬的意思,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也是因为二公子病在旦夕,所以咱们太着急,想把夫人请过去为公子看病,才失了分寸。”
“都是我们不对,我们在这里向公子和夫人赔礼了,夫人有了身孕当然不能骑马颠簸,那夫人和公子便坐马车过去吧,我们几人就骑马护在前后,你看这样行吗?”
被称作常德的家丁,正是那被慕怀安揍了的家伙,现在也不敢猖狂了,只能勉强忍着痛爬了起来,压下心里所有的怒气,倒也挺能屈能伸的。
“阿才说的是,刚才是我太着急了,说话言语无状,冲撞了公子和夫人,还望公子息怒,公子刚才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希望公子不要和小人计较。”
“你们想坐马车也可以,我只希望我们能快点起程,不然二公子那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都吃罪不起的,小人这么说绝对没有威胁公子的意思,这是事实。”
看火候差不多了,张晓彤便适时开口,拉了拉慕怀安的衣袖,“夫君,既然如此,什么都没有救人重要,曾二公子情况很不好,这件事就先算了吧,我们还是尽快过去吧,好吗?”
慕怀安看了一眼张晓彤,压了压怒气,表现的像是,只是为了不忍心让心地善良急着救人的夫人失望的样子,说道,“既然是你的意思,那这件事就算了,我们就先去救人吧。”
说完不理会别人,冷着脸让自家侍卫把马车迁出来,小心的扶着张晓彤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连赶车用的都是自家随身的侍卫,还特地吩咐必须要把马车赶得平稳一些,不能颠簸到了夫人。
曾府来的人只在前面带路,后面保护着就好,因为踢到了铁板,几个人也不敢再惹什么幺蛾子,就老老实实的带路,上午出门,在尽量赶时间的情况下,也是直到晚饭时分才赶到曾府的。
曾家的宅院非常大,豪华且有气派满满,占地面积也极广,基本可以说是一片建筑群,到处都透着暴发户的金钱味道,连门口的牌匾上的字都是纯金刻的,就差没在门口摆两座金子打造的狮子炫富了。
据说曾家一大家子的主要成员,基本都住在这片豪宅区里,只不过按照身份高低,住的院落和位置不一样,曾书阳身为现任曾家家主亲弟弟,也是曾家二老爷的孩子,虽然没长脑子,但也算受重视,住在主院落中。
夫妻俩下了马车,一路跟随请他们的家丁,穿过前方的一大排庭院,看到的丫鬟侍女下人都多不胜数,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没人带着都得迷路。
走迷宫一样走了半天,才来到曾书阳现在的住处,也是一处不错的院子,只是现在发生在院子里的事情不太美好,守在门口的下人都苦着脸。
进了主院房门,迎面就能感觉到一股浊气扑面而来,张晓彤皱了皱眉,慕怀安立刻暗中施展一道灵力,驱散这股浊气,免得让张晓彤不适。
现在曾书阳的房间里,守着一对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女,两人脸上都带着担忧,还有些其他丫鬟下人什么的,之前还见过一派嚣张样子的曾书阳,现在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脸颊都凹陷了下来,眼底乌青,可见他这两天得有多难过,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