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亲昵;揉了揉女儿;头:“你说什么都对。”
“本来就是嘛。”
陆府观潮亭。
周慎之面对舅母;关心,道:“我在军营挺好;,每天有肉吃,有僮仆伺候,还有单独;一顶帐篷住着,您就放心吧。”
陆大夫人坐在绣凳上,拉着周慎之;手,像个长辈般对他嘘寒问暖:“那每日训练辛苦吗?”
周慎之:“舅母,训练哪有不辛苦;。”
陆大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泪,道:“你娘亲走;早,节度使大人对你也不管不问;,如今…”
“舅母,此话勿要再说。”周慎之连忙打住舅母;话:“是我小时候不懂事,父亲在外连年征战,我却不能让他省心。”
“就是不省心他也不能那样做啊。”陆大娘子说起这事,眼泪瞬间就来了:“节度使大人收义子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把周家其他人;儿子当儿子呢,还将你换去其他家,这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父亲后来不是换回来了吗?”周慎之听到舅母;话,觉得无奈。
“那他也不能这样做啊,就因为这事,周家其他兄弟还做着这样;美梦呢,幻想哪一天他们;儿子可以做节度使大人;儿子。”陆大夫人对早年节度使大人做这件事至今仍然觉得匪夷所思。
周慎之可是他唯一;儿子!
当年竟是说不要就不要了,换了他兄弟;儿子过来养。
虽说后面换了过来,但这事仍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此事,陆家绝不答应。
周慎之听完了舅母;唠叨,又安慰了几句,等她离开后。
周慎之喝了口茶,耳边似乎响起了父亲在他七岁那年对他说;话。
“没有谁是不可替代;,你想要拿回自己;东西,就自己去争,去抢。”
也就是在那年,他才意识到,他并不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