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这回。”
张荷花破口大骂,秦云瓷菜刀一亮便偃旗息鼓,还催着秦岩山快照办。
秦云瓷站在院中饶有兴致地看着,脑中却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伙人断不会歇了弄死她的心思。
她如水上浮萍,无所依靠,想行事困难重重。
“欸,云瓷,你大好了?”
秦云瓷扭过头一看,慈祥和善的妇人立在院门口,是隔壁大婶。
秦云瓷扬起笑脸走过去,“婶子。”
大婶上下打量她,那日她路过瞧见秦云瓷在水中挣扎,秦眉就在岸上看着,慌忙下水救秦云瓷,回来她便染了风寒,好转后想探望秦云瓷却被张荷花拦着。
现在见她真的痊愈了放心下来,“走,跟婶子家去,有事与你说。”
“说亲?”
“等你成家了,也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大婶抚着秦云瓷的手。
这倒是一条路,秦云瓷沉思,经过前世的赶工猝死,原身老黄牛式供养一家米虫,她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当条不愁吃喝的咸鱼。
身处这时代,嫁人是获得相对自由的唯一途径,她不求夫妻恩爱,只求夫家略有家底能供她躺平。
大婶又说:“不急,你愿意我就帮你寻着。眼下另有一事。”
“婶子但说无妨。”
“水淮镇玉瓷坊江家,你该是知道的。他家养女出嫁,想找厨娘帮厨,这找人的差事落到我娘家姐姐头上,你若要去我便与她说一声。”
秦云瓷点头,去,大门大户办喜事,做帮厨也能蹭顿好的。
这时她不曾想到,她与江家,与江横舟的渊源由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