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扣合,压住紧绷的掌心,从他的指缝间穿过去,叫他被迫手掌摊开被锁在头顶。
他温热的舌尖触及黎述的耳垂,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短暂的停顿。
“呃!”
天地间画面陡然一转,黎述拖着他的腰往身边一拉,林徊的身体压在风衣上面,颠倒了个身位,后背凉飕飕的露出来。
风衣被压的很皱,蹭了许多灰。
“啪——”
身后隔着裤子的布料,黎述在他难以言明的地方落下重重的一击,发出不曾预料的掌声。
这段时间好好的养着,身上多了些肉,虽然看着还是清瘦,但搂起来不再那么硌人了,该有的部位都有了饱满感。
为了方便作战,他穿的裤子也贴合身体的曲线,受击后,弧度翻起浅浅波涛。
林徊猛的攥紧身下的风衣,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分明在她脸上看到不怀好意的笑容。
雪白又敏感的肌肤染上粉色,黎述细长的手指认真的履行涂抹的职责,没有放过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甚至在他注意力涣散的时候,趁机勾起他的裤腰带,从后面滑下去。
林徊哆嗦了一下,眼波流转,眸色氤氲,刚刚大杀四方的强者在此刻全身都软了下来,连挺腰的力气都没有。
黎述将他翻过来,伸手拨开他眉眼的发丝,发觉他头上冒出了细汗。
“还差一点。”黎述沉思片刻,“你也不想明天被人闻到香味吧。”
林徊被拿捏住了要害,强忍着羞意,黎述像对待一块精致的画布,在洁白的躯体上肆意妄为。酥麻感在心脏处滋生疯长,单薄修长的身体被玩弄在股掌之间。
时而隐忍时而失神,连呻/吟都咬碎了含在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颤颤巍巍抬手,干涩的声音控诉:“不公平……”
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黎述却随时可以全身而退。
林徊去拽黎述的衣服,因身体失力不太好控制,磕磕绊绊地将她衣服掀起来,领口弹出的银色吊坠砸在他脸上。
他咬住吊坠,向下一扯,黎述顺着力道俯身下来,手撑在他身体旁边,伏在他胸口。
黎述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在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吮吸他的喉结,一下重一下轻地在胸口处揉捏。
林徊终于开始反抗,他的精神力围绕着两人,妄图颠倒两人的处境。但意志不坚定的人是没有办法获胜的,只有冷血动物才够狠。
精神力在对抗中反噬,熟悉的精神力在他犹犹豫豫的思绪里强行插入不同的领域,就像身体被一分为二劈开一样,林徊的瞳孔陡然扩散,像失去水分的鱼一样汲取空气中的力量。
全身的肌肉都被揉散了般酸软,刺进他身体里的精神力在他的体内四处游走,像一个孩子般乱撞。潮水般涌来的失控,在他耳边发出空白的耳鸣。
他瞳孔失焦,一直发抖的手指终于失去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白光在闪,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腿部在时不时痉挛。
最后一丝理智被抽离,林徊无力地挂在她身上。
烛火闪烁,被单手掐灭,林徊身体已经没什么香味了,就省着点用。
黎述将他揽在风衣里,虽然人已经意识不清,还是用手抓着她的衣服,从中汲取安全感,被黎述抱过来抱过去,没醒过来、也没松过手。
当时住宿之前,黎述把车停在了距离广场两条街的地库中。
黎述低头打开车门,把昏沉沉的林徊平放在后座上。她想去后备箱取一件干净衣服给他换上,但他从风衣里伸出一只光洁的手臂,还固执地拽着她的衣服。
她轻轻捏了一把林徊的脸,他皮肤白皙,称得余韵后的潮红更惹人心疼,连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
“林林,松手。”她轻哄着,一点点把衣服从他手里抽走。
刚要成功,他察觉到手里的衣角要溜走,又一伸手,抓的更紧了。
黎述:“……”
她将衣角割下来,把林徊的手塞回去,从后备箱拿了个毯子和两身干净衣服。
在他时不时哼出朦胧软软的声音里,黎述把他擦拭干净,套了件黑色长袖,再用毯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最后才松了口气。
关上后面的车门,坐上驾驶座,开始感应乌谛的位置。确定没什么问题,靠在软软的座椅上休息。
原本的追兵失去了最重要的目标,牙犬就会自动去追逐其他肉人。
在前去支援林徊之前,她暗示乌谛用蛇涎将孟延西的气息掩盖住,在日出前躲起来。
她大概已经明白了香味的由来,林徊和孟延西一样,都是没有被废土降临污染过的人类,这对现在与病毒共生的幸存者来说,就是最纯净的补药。
乌谛本身就是感染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