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映在泳池里仿佛伸手就能捞起来。
女人站在游泳池旁吹着晚风,Ice端着两杯酒主动上前和她搭话。
“Change or Die.”
“I never die.”
裘球坐在Jesse房间的阳台围栏上,看着楼下。
客厅里的Pearl几人也走到门口看两人。
Ice:“你叫什么?”
女人没有说话。
“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吧。”男人今天格外有耐心。
“Sarah。”
递过去的酒被Sarah打落,玻璃杯碎了一地。
别说本来就爱看热闹的9几人,就是楼上的裘球还有成天气定神闲的刘,在看到Ice吃瘪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
Ice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无奈的笑了笑,余光瞥到二楼的少女拧了眉。
“小球别坐那上面。”
Sarah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少女穿着单薄的睡裙,坐在一根栏杆上,半个身子悬空,没穿鞋袜的小脚露出出来,夜色中白得晃眼,明明看起来很乖很乖的样子,可是左耳带了个叛逆的十字架耳环。
“人家又不会摔。”裘球做了个鬼脸没有理Ice。
Ice哑然,他不会忘记自己中枪的那一天。
子弹从后面击中了他的背,一开始并没有任何疼痛感,刚开始右边背部是麻木的,然后灼热的金属块撕裂皮肤、肌肉和神经,剧烈的疼痛使他站不起来。
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从他旁边擦过,举着枪的敌人在巨大的恐惧下脚不听使唤站在了原地,手颤抖着想扣动扳机,下一秒手臂就被尖锐的獠牙咬住,野兽的嘶吼声和敌人的呼喊声传入Ice耳朵。
白狼嘴旁的毛发染上了鲜血,它走到Ice旁边时Ice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后来自己在它的背上,它带着自己在林间穿梭起来。
9说是裘球带他回来的,Ice不得不相信裘球的特殊,但那又如何,她依旧是他们的伙伴。
楼下的Pearl也操心道:“那就把外套穿上。”
少女进了屋乖乖穿了件棕色的小熊外套,她将帽子带上,上面立起来两个圆圆的小熊耳朵。
Sarah眼中闪过意思疑惑,为什么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会和这群人聚到一起。
裘球对Sarah招招手:“漂亮姐姐上来,人家帮你收拾房间啦~”
少女热情地帮她准备洗漱用品。
“人家就住你隔壁,有事就叫人家哦~”
Sarah抿了抿唇:“谢谢。”
她忘记了怎么回应别人散发的善意。
指针指向两点了,Sarah还是没睡着,当她走到房间阳台的时候意外发现了隔壁阳台上同样失眠的少女。
带着寒意的月光笼罩大地,少女的眼睛没有被漫天繁星点亮,她手里夹着烟,熟练地吞云吐雾,听到动静看了一眼Sarah,把烟掐了。
“嘘,别让Ice他们发现。”裘球对她眨了眨眼,“我熏到你了吗?”
“没有,睡不着。”
“那要听我唱歌吗?”
也许是少女的笑容美好却又脆弱,让Sarah不忍拒绝,她点了头。
她和裘球去了一楼,坐在泳池旁边。
裘球拿了把吉他出来:“我学的时间不长,你可别笑我哦~”
“不会。”
Grander earth has quaked before
广阔无垠的大地
Moved by the sound of His voice
因着他的声音而颤抖
Seas that are shaken and stirred
翻滚着的海浪
Can be calmed and broken for my regard
因着我的祷告而趋于平静
在少女开口吟唱的瞬间,Sarah原本有些不安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她就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Far be it from me to not believe
我是虔诚的信徒
Even when my eyes can\''t see
即使目不能视
And this mountain that\''s in front of me
即使山峦阻隔
Will be thrown into the midst of the sea
也终会被大海淹没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