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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都喜欢?”他反问。
“有什么区别?你的腿难道不是你的腿?”我真佩服我的口才,在这一刻能没皮没脸到这种程度。
簌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挺喜欢你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的眼神早就告诉了我。
而我能够承担起这份喜欢吗?我想不能,我不过是卑鄙的利用他,满足自己不能为他人道的隐秘癖好而已。
可是这一刻,这句喜欢,让我心生愧疚,顷刻间轻而易举突破了自己最后的底限。“你想不想做点别的?”从没想过自己能大胆到无所顾忌。
我翻身关灯,跨坐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瘫痪的腿脚微凉,正在微微发颤,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只要他愿意,给我一口,我马上就能被绞杀溺毙。
他抬手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手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你就是个骗子!”声音哑哑的,透出一丝无可奈何。
一片黑暗中,我似乎窥见到了他的压抑与不甘。
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他松软的大腿,然后向上探去,“别抓着我了,”我换了姿势,暗示他“你要不要试试?”
我在旁边躺好,借着窗帘外的一点点日光,看到他起身坐好,然后搬动自己的双腿挪动,他磨磨蹭蹭,我见了就来脾气,“快点呀,瘫子都像你这么慢?”说着,捞了他的左腿帮他跨坐在我身上。
他的腿一点都不能动,毫无力气,没有着力点只能用两只手撑着避免自己摔倒。我把他按在我的身上,让他卸下一点重量。然后去脱他的短裤,他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又痒又麻。“是,瘫子都是这么慢,怎样?你不就是喜欢瘫子!”
他太会了,他知道怎样才能挑起我的心里最深处的欲望。我顿时紧张起来,同时也有一点害怕着,期待着,渴望着……
终于,我把他的短裤脱了下来。
他贴在我的耳边,“能不能开灯?”
“为什么?”
“你的功课做得不太够啊,”他讥笑出声,“你不知道瘫子大多都不、、举吗?”
我吃了一记,心里道他果然睚眦必报,也没理他,抬手随便按了几个开关,床头右边的灯和卫生间的灯都亮了起来。
“那让我们都看个够。”我躺在床上推推他,意乱神迷,仿佛只会痴痴的笑,“你帮我脱。”
“你确定?”他俯身看我,略带笑意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剥个精光。
“怕你不成。”
但也只是嘴厉害,微妙的气氛让我最终还是不敢直视,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只被动地把一切交给他。
深吸一口气,只能听到他低低地笑声,手指抚摸在我的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被撩上了催情的毒药。
控制不住的战栗,甚至开始手脚发麻。
“你不起来,我怎么拉拉链?”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腰侧,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把这个密闭的空间点亮。我们近在咫尺,心里鼓胀胀的,悄悄萌动着,透着一股灼烫。忍不住动了动,起身搂住他,面对面,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这样可以么?”
他跪坐在我的腿上,说实话,有点重。
可能是对这样主动而无所顾忌的我,很是诧异。他很煞风景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的胆子可真大。”
这样的评价,我并不意外。
我没说话,牵着他的手摸到背后的拉链。
不需要任何语言,这本就是一场不理智且任性的豪赌,对我们来说没有输赢,各取所需,仅仅享受过程就足够了。
很快,我们坦诚相待了。
我在想象和现实中沉沦,一时间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的腿别扭的岔开,不时痉挛几下,我在这样的情形下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冷静。
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叫嚣着喷薄而出,恨不得让他把我生吞活剥才好。
近乎贪婪的享受他温柔的抚摸和亲吻,感受他用尽全力而又不得章法的生涩动作,无力苍白的腿更是成为了可笑的累赘,但我那么喜欢和痴迷。
“桑榆,你好美。”
像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咒语,触目是裸露的肌肤,我们交缠在一起。
原本是难以启齿的癖好,不敢透露分毫,却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发出幸福的喟叹。
我紧紧搂住他,手在他的后背游走,汗涔涔的,能摸到背后损伤愈合后的伤疤,旖旎的味道四溢。
然后摸到绵软的腿,松懈的肌肉像是形状优美的蛋糕上鲜美的奶油。
视觉上的刺激更甚,他受伤太早了,肌肉萎缩有点严重,纤细又苍白,蜷缩的脚趾像是一颗颗沾上露水的玉珠,勾的我心发颤。
彼此上下其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