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悦问：“你有中意的人选吗？”
辛雯的视线在女生中转了两圈，最后缓缓落在前排的阮宁身上，开口时几分犹豫，“算有吧。”
来练习舞蹈的几天，阮宁都很勤奋积极，练习时从不偷懒懈怠，休息时间也常来问关于一些舞蹈细节，这群人有舞蹈功底的不少，阮宁或许不是跳得最好最熟练的，却是动作最标准、最有朝气的。
童悦锁定了辛雯说的人，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她舞蹈基础太差了，我不太看好。”
“可是阮宁最好学，”辛雯说话间顿了顿，想再为自己的学生说点好话，“说实话她这身高比例，做动作也最漂亮，到时候指定亮眼。”
童悦不置可否，目光在人群里梭巡两圈，半晌后开口，“卓梦姿的综合条件最强，陈虹和于馨冉也还可以……”
童悦说的人选辛雯着重观察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太行，她正要开口，扭头就看见童悦脸上坚持的神情，乐了，“我们这样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这样，外面不是还有一群学生吗？等这群姑娘练好了，一会让他们参与评定。”
童悦想了想，“行，不过你这么有把握，最终决定出的中心位，就是你想要的人？”
辛雯挑挑眉，“我的学生，我肯定了解啊！”
阮宁解答完边上求助舞蹈动作的同学，回到原本的站位上继续练习时，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焦灼感，循着源头望去，莫名有点慌。
怎么两位老师都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