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梳杭(2 / 2)

经把蛋糕烤好了。

“哎呀你这做蛋糕的功力见长。”李拾月看着桌子上切好的海绵宝宝蛋糕,赞叹道,“其实你不当老师挺好的,这样我天天都有蛋糕吃。”

杨柠檬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做了两年老师,但因为她想染红色头发,但学校不让,所以辞职了。

毕竟从前上学的时候就不让染头发,憋坏了,憋了十八年,这都大学毕业了,都成年了,再不让打扮得美美的,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所以,她又自费去学了一年糕点工夫,开了蛋糕店。

杨柠檬敲了敲桌子,“诶,我跟你说我俩是咋在一块的。”

“我知道!”李拾月举手回答,“是不是他跟你说,或者你跟他说,我还挺喜欢你的,然后你俩在一起了?”

“去你的。”杨柠檬一把把刀上的奶油抹到了她脸上,“我昨天晚上,在店里打狼,然后晚上三点那会儿,凑不够人,就散场了。你是知道我的,我打算在那坐到六点,然后坐地铁回去,然后他就陪我一块儿。”

“哇噻。”

“我还说让他回去,他不回去,我俩就在那坐着,坐到早上六点,然后他坐地铁,他先坐地铁把我送回去,然后再自己坐地铁坐回去。”

“他家在哪?”

“在龙首原。”

“那确实远,你家在凤栖原那边,从凤栖原到龙首原,得一个小时吧。”

“差不多。”

“然后你就缴械投降了?”李拾月歪头去看她。

“哪有那么快。”杨柠檬嬉笑道,“主要是他今天早上还要去上班,中午回家才开始睡觉,这也才醒没多久。”

“然后呢?”

“然后他就表白了,我俩就在一起了。”

李拾月连吃了两口蛋糕,“不对吧,不对吧,你昨天晚上就给我说你俩在一起了呀。”

“哎呀,好吧好吧我跟你说实话。”

李拾月正襟危坐,准备听她的实话。

她整了整衣领,道:“他昨天晚上就给我表白了,我在心里答应了,但是我不得装一装嘛,然后就……啧。”她扭捏地转过上半身,故作娇羞。

“呵……呵呵。”李拾月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习惯了杨柠檬恋爱三个月,伤心仅三天的状态了,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连打趣两句都懒得。

杨柠檬突然想起什么,把插着蛋糕的叉子递上去,“宝宝,那你和黄鹤云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嗯……”李拾月低头吃蛋糕,“我不知道。”

“我觉得,你不像对人家没感觉的样子。”

李拾月把叉子放回去,低头,“我前几天回了趟学校,你要知道我们的差距,那是天差地别。他是被印在墙上的天才,一回学校就引起轰动,那些学生,课都不上了,就蹲在门口,想看一看这位状元的真容,就这还只是在学校里。要说出了学校,他是千万人崇拜的画师,人家一张画就是寻常人一个月的工资。是,他是比不上那些一幅十几万的名家大师,但跟我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要是把名利看得重些,出席个什么节目,接受个什么采访,那我更是望尘莫及。”

杨柠檬故作夸张的“哇”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平静开口:“so?”

“诶,你不觉得我这个无业游民跟人家在一起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你一个人花钱也是花钱,你们两个人花钱也是花钱,反正他又不花你的钱。”

李拾月叹了口气,“总之,我再想想。门不当户不对的……”

“行,你再想想。”她拍拍李拾月的大腿,“把你那安眠药给我两片呗,我最近有点失眠。”

“两片?别想,最多一片。”李拾月从抽屉里拿出来,扣下来一片,用纸包好,“我跟你说,只能吃半片,半片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为什么失眠?”李拾月帮她把药掰成两半。

她应景儿地打了个哈欠,“我现在是欧洲作息,太难受了,我想今天晚上早点睡,把作息倒过来。”

李拾月掰药的手一顿,一分钟后,干脆利落地收拾起来,塞到兜里。

杨柠檬撞了她一下,“你干嘛?”

“我以为你什么病呢,还想让你去医院看。你倒时差用安眠药?”她气道,“这玩意儿能乱吃吗?这副作用多大你不是不知道,而且还产生幻觉。你有病啊,没病吃什么安眠药。”

夜里,她送杨柠檬出小区,在小区的花坛里,看到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玫瑰。

她没忍住,拍了张照,发在朋友圈。

偶尔也希望收到鲜花,但保存不久,又舍不得扔。

还是没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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