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不问]
就在车主们已经开始商量这次让谁上的时候,司茗走到左边第一辆车前,手轻轻覆在引擎盖上,轻声道:“车主张菲乐。”
“哎!”被叫到的车主下意识抬头,“谁叫我?”
司茗没理会她,自顾自道:“母亲早亡,父亲在其十八岁再婚,这辆车是继母送的礼物。”
座位上的张菲乐猛点头,“她说的没错,这辆车是阿姨送给我大学毕业的礼物。”
坐她旁边的车主艳羡道:“那你们感情不错吧,这年头好后妈可不好找。”
[开始了开始了,大佬开始做附加题了!]
[搓搓手,没想到第一个做附加题的居然是她]
[通关的不一定是大佬,但做附加题的一定是大佬]
[也许她答案买的全吧]
“不要结婚,你男朋友其实是继母的儿子。”
木子口水差点喷出来,赶紧问:“什么情况?”
司茗收回手,“继母隐瞒自己有个儿子,又让儿子去追继女,他们想吃绝户。”
张菲乐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我想跟司茗单独聊聊可以吗?”
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她坐下。
镜头中,司茗走向下一辆,木子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紧张地观察她的神色。
“这辆车不要开了,你们来的路上是不是撞了一只黄鼠狼?”
后台内,车主激动地捂着嘴,小声道:“夜里太黑我没看清,我不是故意的。”
木子问:“一只动物而已有什么说法吗?”
司茗冷笑一声,“黄鼠狼极为记仇,凡是枉死必要找害死它的凶手麻烦,动辄家破人亡,更何况死的是一只前来讨封的黄鼠狼。”
“有功德又枉死,即便杀了凶手全家,天道都不会插手。”
“嘶——”车库响起吸气声,纷纷离这车主远了些,生怕沾上晦气。
车主捂着脸崩溃大哭,“我好好把它埋了,给它建碑立坟按时上供行吗?求求它别来缠着我,我孩子才三岁……”
有不忍心的车主安慰道:“我们待会儿问问大师,她一定有法子。”
司茗手微微抬高,像是在抚摸什么,从头顺到尾,指尖在半空轻点,唇角露出些许笑意,“你这畜倒是机灵,也罢,看在你素日积德行善没害过人的份上,送你一场缘法,以后你便做这一处的地仙,是福是祸全在你一念之间。”
木子见她对着空气说话,后脖的汗毛都炸起来,艰涩地舔舔嘴角,“你在跟谁说话?”
“黄鼠狼。”她示意木子靠近,“要抱抱它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胳膊有点痒痒,有点像被毛茸茸擦过,木子发誓,如果他会飞,此刻肯定甩着花手螺旋式走。
司茗弹弹指尖让黄鼠狼归位,眼尾余光触及到一抹红,她蹲下身,捏起一点嗅了嗅,“朱砂……”
木子解释道:“这是前面选手作法留下的。”
司茗在脸前挥了挥,将某种物质挥散,“让人把朱砂清理干净,这会对别的选手造成影响。”
木子不懂这个,替网友们问出来,“会有什么影响?”
“以朱砂为阵掩盖车主的信息,类似鬼打墙,后面的选手凡是感应车主位置就如同鬼打墙一般,除非能力高于这施法之人,否则看不破这个局。”
此话一出便在弹幕中引起轩然大波。
[这期找人用朱砂的好像只有司情吧?]
[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司情身上扔,会玄术的都离不开朱砂,不见得就是司情]
[怪不得我觉得司情后面有几个选手能力不该这么差的,原来是被影响了]
[白巫沈怡好倒霉啊,明明先导片时能量很强,可惜这期排在司情后面,能力悬崖式下降,她当时都懵了]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几个选手一直来回原地打转,一开始我以为是正罡步法,现在一琢磨可不是鬼打墙嘛]
[这事儿都没证据直接就安情情身上了,你家主子心虚了?]
[技不如人就甩锅,司茗也没说就是司情啊]
节目播出至今,第一次出现有选手搞小动作影响对手的,木子知道这是个爆点,不用导演提醒就连忙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司茗:“谁用朱砂就是谁做的。”
[实锤了,就是司情]
[我们司情她本来就是为了让大家看清水货才上的节目]
[就是啊,她用些小法术正好把假的筛出去,节目组还要感谢她]
[啊对对对,某些司情粉我真是无语了,合着别人都是当选手,就你家主子特殊是来当评委的]
[导演:不如这个导演你来当,我当选手]
[我觉得司情也没错啊,国外通灵节目上选手还互相下咒呢,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