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学兼优,弹得一手好钢琴的高中女生,有天突然消失在放学路上,失踪时间不超过五年,信封里是她的私人物品。”司茗开始说自己的答案。
她在人群中精准找到田丽,“你是她的生母。”
她又看向狼狈的费榕,面无表情红唇轻启:“你却不是她的生父。”
什么?!
网友们纷纷炸了,费榕这个父亲当的有目共睹,怎么可能不是生父?
然后司茗抛下一个炸弹尤嫌不够,又扔下一个。
她直勾勾盯着费榕,直到把人看的心虚,才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在觊觎她,中秋节前一天你骗她回家侵.犯了她。”
费榕浑身颤栗,嘴角抽搐着,仿佛下一秒便能变身怪物一口吞了眼前口就狂言的女人。
他语无伦次,“你胡说我没有……我要告你诽谤!”
司茗眼里没有丝毫温度,“我听到你心中的恶在说‘养了这么多年睡一睡怎么了,老子的钱又不是白出的’。”
“所以你在她越来越不受控制,想要报考外地大学的时候趁机欺负了她,你的掌控占有真令人作呕!”
“口说无凭,你有本事拿出证据!”费榕对峙叫嚣,“我要找律师,告你和节目组!”
司茗不把他放在眼里,眸色微沉,“证据我会拿出来,只要你能付得起代价。”
话音一落,仿佛打破了凝结的空气,平台的弹幕就跟故障了般重影刷刷飞过。
[妈呀,吃到大瓜了!]
[这他妈的长得人模狗样还是大学老师呢,简直是畜生!]
[又起猛了,怎么跟其他选手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说好的大佬互相对答案呢?]
[司情不是说女孩是校园暴力自/杀吗]
场面非常安静,连主持人都被震惊掉下巴,围观吃瓜第一现场。
半晌,田丽认命般闭上眼,“我离过婚,曼曼是和前夫生的,但我爱人一向对曼曼视如己出,他绝对不是凶手,绝对!”
司茗没急着去反驳,闭上眼微微仰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我看到你有过两次怀孕经历,曼曼是你的第二个孩子。”
田丽微微一愣,“是的,第一个不到三个月就生化了,曼曼是我两年后好不容易怀上的。”
“曼曼,人如其名,是个乖孩子。”司茗看向田丽,“你也许不知道,你这辈子命中注定是不能生育的。”
“温情一点说,每个孩子都会在天上选择父母,田丽……”她准确地说出女人的名字,“原本命运中你会流产从此不能生育,但你第一次流产时失去的孩子在天上看你哭的伤心,所以她错过自己下一次投胎时间重新排队到你的肚子里。”
田丽呆滞的瞳孔里倒映着司茗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她很爱你,她跟你说过的。”
汹涌的回忆将田丽淹没,好似回到了那个午后,她跟孩子笑闹,“你知道你是怎么到妈妈肚子里的吗?”
两岁多的曼曼看着妈妈,奶声奶气道:“有一天我从天上掉到妈妈肚子里,妈妈疼我又回去了,妈妈伤心妈妈爱我,所以我又回来找妈妈了……”
“可我的星星不够,去不了妈妈肚子,我就攒星星……”
“星星攒够了我就来找妈妈了。”
幼稚童音说起投胎有模有样,可谁又会拿两岁稚儿的话当真。
多年前女儿说的话,多年后的田丽才听懂,回忆如同开刃的利剑不给任何反应直接戳在她最脆弱的神经上,心里建起的围墙轰然倒塌。
司茗漫不经心地审视着田丽的表情,犹嫌不够,戏谑又冷漠地补充:“那天她曾向你求救,你转身离开,她让我问你,为什么要帮这个人渣毁了她?”
这句话彻底压垮了田丽,她那么乖巧那么贴心的女儿啊……
“你还我女儿……”她猛地朝费榕扑去,二人不顾形象厮打起来,被节目组各自拉开控制起来。
“这时候良心发现了,早干嘛去了。”节目组不知谁出声说了一句,居然没有人反驳。
“所以,曼曼是被继父先/奸/后/杀,那为什么他们还敢上节目,曼曼的尸体又在哪儿?”木子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这也是观众疑惑的地方。
“费榕单位马上要竞选职位,这时候他以失独父亲的形象上电视有利于他的升职。”司茗一一解释:“至于尸体……”
她目光定在虚空,微微一笑,“她一直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失踪。”
木子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一面墙上,先是不解,而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他们把曼曼封在了水泥墙后!”
怪不得警察和亲朋好友找了四年都找不到,原来是“灯下黑”。
“报警吧。”司茗第二次在节目中说这话,想了想补充道:“顺便叫法医过来,她说身体一块一块的不太好拼。”
木子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