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嘛。
系统悄悄朝她扮了个鬼脸,佩服宿主厚颜无耻。
宜妃亦松口气,“有劳您了。”
再看另一头的皇帝,正努力按着桌角,瞳孔涣散,可见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已濒临断裂。
宜妃忙唤徐太医。
徐太医不敢怠慢,赶紧提着药箱上前,一番望闻问切后惊道:“万岁爷这是中了迷药!”
看宜妃的眼神便有些警惕,事情发生在翊坤宫,想来她脱不了干系。
宜妃连忙叫屈,“臣妾冤枉!万岁爷进来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试问如何能够中招?”
她命雪雁奉的茶还原封不动在桌上放着呢。
徐太医略尝了尝,果然只是普通白水。
幸好皇帝还有几分神智,冷笑道:“朕刚从启祥宫出来。”
不是僖嫔动手还能有谁?联想到她适才殷勤劝酒,行迹实在可疑。遂当机立断,传令僖嫔不许出宫门半步,再把她身边的侍女押去慎刑司审问。
宜妃适时地道:“臣妾还听说一件旧事,僖嫔妹妹唱的曲儿不是从梨园学来,而是勾栏院里教她的,那烟花女子还被她私藏宫中……”
戏子虽属下九流行当,也还算不得十分跌份,达官贵人兴之所至也会扮着玩玩,可是秦楼楚馆里的瘦马就实在登不得大雅之堂了,僖嫔与这种人往来,无疑自降身份,更别提她还私自违反宫规,还求来那迷惑神智的秘药。
数罪并罚,足以让她落入万劫不复境地。
康熙听后果然大动肝火,难怪他瞧着僖嫔身边有个眼生的宫婢,原来不是内务府拨给的,命将那名女子一并押去慎刑司,又皱眉看着病榻上的女儿。
他不信宜妃能这样手眼通天,想来还是哈宜瑚的作用,但怎的那道声音就只肯偏帮宜妃、却不肯帮帮他呢?
老父亲有点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