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只求,虎哥最后还是买了。
给完钱后虎哥强硬给刘娥灌了一碗使人昏睡的药。
不再逗留急着出手的虎哥带着刘娥连夜赶路,等刘娥睁眼时已经在船上漂泊。
虎哥见人醒了,去外面取了个饼给刘娥。
“赶紧吃,别想着耍花样。”
饿了不知道多久的刘娥狼吞虎咽。
独自待在船舱内的刘娥,盯着头顶草片缝隙中透出的光亮,茫然无措。
那人为了买自己花了这么多的银子,肯定不会让她跑了。更何况这船行的快,她又不会水,贸然逃跑反而是找死。
刘娥双脚并用轻声爬到船舱口,透过木板缝观察外面情况。
经验老道的虎哥与船主田叔在船头站着。
田叔一边掌握着船的流向,一边与虎哥攀谈:“这次怎么就只带了一个人?”
虎哥看了眼船舱:“碰上个好货色,把她卖给容娘,之后一年都不用干活了。”
“成都府又要多出一位勾人心魄的花魁娘子了。”
对于田叔的话,虎哥只是得意的笑。
听的真切的刘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从良家女沦落风尘,她不接受这样的生活。
船舱没有窗户,船头站着人,刘娥来到门的另一边用手敲击。
并不是木头只是用稻草扎实的捆着,费一些时间可以破开。
刘娥松了一口气,想逃跑路线。
只要是船就必要靠岸,她的机会只有那么一会儿,必须要快。
刘娥从底部开始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拉扯开稻草,听到外面响声就赶紧用身体挡住。
估摸时间虎哥傍晚进来送饭时,见到刘娥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又给刘娥添了个鸡蛋。
“你配合,咱们都省事。以小娘子的样貌,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大口吃着东西的刘娥停下,双目含泪装作害怕的看着虎哥。
虎哥晃了下神,右手差些摸上刘娥的脸。
田叔在外面喊道:“虎子。”
面上闪过挣扎的虎哥转身出去。
“田叔,怎么了。”
田叔让船停在河中指着岸边道:“有个我认识的后生要搭船。”
不想横生枝节的虎哥不悦:“田叔我可是付了你一艘船的价格,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好虎子就这一次,实在是熟人不好拒绝,我与你担保你的货绝不会出事。”田叔说着好话,态度却透着强势。
在船上要靠着田叔的虎哥僵硬的点头,手按了按腰间的短刀。
船往岸边行驶过去。
错过了一次机会,刘娥懊恼的看还不能让自己通过的洞,加快拔稻草。
船停在岸边,一个穿着短衣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年轻男人跳了上来。
“田叔。”
“龚美,你小子怎么一个在这?”
龚美轻佻道:“上一个船家非说我引诱他娘子,把我给扔下来了。”
一点也不奇怪的田叔没好气的瞪了眼龚美:“你的年龄早该娶妻了,偏你没个正形。”
虎哥站在船舱口,龚美扫了下,用眼神问田叔。
田叔警告:“船被包了,让你上来就是看在我的老脸了,在我身边待着别乱动。”
四处闯荡听闻过船上生意的龚美,知道这是刀尖子添血的人,安静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晚上龚美主动换过田叔划船,等田叔和虎哥等睡着时。忍不住心里好奇的龚美,在水流平缓时把竹竿放好,轻声推开舱门。
同样在晚上抓紧干活的刘娥,被吓了一跳。洞已经来不及挡,刘娥吓得脸色煞白。
月光从刘娥身后、从船舱上方点点照映,衬托的刘娥如月下洛神一样美的不可触碰。
被震撼住的龚美喉结滚动轻轻把门关上。
之后再划船时,龚美的脑子里不断的跳出那张漂亮的脸。美人落难,他若就这么看着岂不是人生憾事。
田叔起来后伸了个懒腰:“年轻就是好,我瞧你精神的很。”
龚美把竹竿递给田叔,好像不经意间问道:“那人做这生意,怎就他一个人?”
眼神瞬间从慵懒变凌厉的田叔低声道:“不管你生了什么主意都给我咽到肚子里去,他敢一人就是仗着自己身手,咱们两个加在一起不够他打三十来回。”
龚美抿着唇点头。
说话间虎哥醒过来在船边洗漱。
田叔怕生变故,之后把船划的快了起来。
虎哥照常进去给刘娥送吃的。
胆战心惊的刘娥见那人没有告发自己,主动开口说话:“我想喝一些水。”
“等着。”虎哥瞅了两眼,去外面拿水。
龚美尽量控制自己,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过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