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直播。
叶子的老板非常重视这位大神，想约孟宴臣吃饭。
孟宴臣婉拒了。
一直等叶子直播结束。
“你还是做了网红。”孟宴臣觉得自己有点扭曲。
这么久没见面，为什么不能多关心关心她呢？
叶子看了他一眼，怼他，“你说是网红就是网红吧。我要下班了。”
孟宴臣有些意外，竟然会顶撞他了。
孟宴臣跟着叶子，“吃饭了吗？能陪我去吃个饭吗？我还没吃饭。”
他服了软，换了句话。
叶子听他没吃饭，回头说：“你怎么还是不爱惜自己？”
孟宴臣心下一暖，“我等了很久，现在很饿。”
“你想吃什么？”叶子关心道。
“我们去那边吃个饭怎么样？”孟宴臣装出很饿的样子。
“都可以，看你。”叶子跟上了孟宴臣。
孟宴臣为她打开车门，“请。”
叶子低头上了车。
到了餐厅，孟宴臣为叶子拉开椅子。
“你不必为我做这些事情。”叶子坐下正视他道。
“你没有追究我那些事情，我也很感激。我有自知之明。”叶子非常认真。
孟宴臣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把茶水分好，没有搭她的话。他手指轮廓分明，分茶水的时候一丝不苟，像是根本没有把叶子的话听进去。
“这款麦片你觉得怎么样？”
“挺不错的，我们前期做了市场调研，分析了几款产品。”叶子说起工作来，非常可爱。“这款产品的受众还是挺广的，而且品质也不错，在健康和美味上的平衡上做得不错。”
“那你吃这款麦片吗？”
“当然啊，不然我们怎么给顾客传递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呢？”
“那我让人多给你带点。”
“谢谢！那能多给我一些其它产品的优惠券吗？我想送人。”叶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啊！我让人都给你备一份。”孟宴臣想满足她。
“关于这次直播推广，我们还想听听你这个大boss的想法。”
“想听什么？”孟宴臣继续跟了上去。
“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不单单想跟直播间的朋友聊产品，还想聊更基础、更一线的燕麦，从燕麦的生长、收获、产出，这些环节，讲一个故事。我觉得要是有农科院的或者是著名的演员来，那就更好了。”叶子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说的不错，我们后面可以列进去。”孟宴臣觉得她真正是在为自己的产品考虑，又催着叶子吃饭。
“不过，说起来这种事情你也要操心吗？你不是国坤的老大吗？”叶子还是有些犹豫。
“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坤的老大？”
“我们老板说的呀，我虽然傻，但不笨啊。”叶子也放松了下来。
“那你还拒绝我的邀请。”孟宴臣提起此前的事情。
“不是，毕竟之前……”叶子放下了筷子。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有了新的合作点，你不是应该帮助我们把产品推广出去吗？”孟宴臣打断了叶子。
“对，你说的对。所以这块我会努力的。”还是工作能拯救叶子，“在食品这块，我们应该要比李佳航先生更擅长。”
“你喜欢他？”
“没有，我挺崇拜他的。他没有很好的学历，但是凭借多年在美妆领域的浸淫，然后借助直播行业一飞冲天，成为行业大佬。现在许多厂家要进他们的直播间，得要看人得想法。他们有议价权，这是相当厉害得了。”叶子一脸仰慕。
孟宴臣停了停筷子，又给叶子布菜。
“哎，我自己来，你不要这样子。”叶子试图阻止他。
“那你不给我布菜，只好由我来了。”孟宴臣笑道。
“看你说的，你倒是没有以前冷冰冰的样子了。”叶子向孟宴臣的私人领域探了探。
“就这样，某人还是拒绝了我几次。”孟宴臣追诉叶子的拒绝。
“我只是觉得蝴蝶和蛾子始终还是不同的生物。”叶子的眼光有些暗淡。
“没错，它们的确是不同的生物，但是我之前太过狭隘，也有飞蛾非常漂亮，活跃在白天。比如说彗尾蛾、月亮蛾或日落蛾。其实，蛾子的花纹样式及图案的排列组合，有些是蝴蝶身上不曾出现的。”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叶子放下筷子看着他。
“我们不能自诩为蝴蝶，也不能将别人定义为蛾。有的人能从泥潭里走出来，还有的人能自我革命。”
叶子看着他的脸。
孟宴臣注视着叶子的眼睛，眼光交汇处，两人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睛。
孟宴臣很庆幸自己能再次遇到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