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款麦片的直播效果不错。
叶子把工作做得更细致了，不但对比了各款麦片的情况，还与人连麦在直播间里分享生活、工作的各种故事。
有的客户开始在直播间里与叶子聊天。
有的客户甚至喜欢了上了叶子的直播，每每都要进来聊一聊。
孟宴臣让秘书盯着直播工作，自己去跟集团董事PK去了。
7月底的时候，他在一场晚会上遇到了叶子。
叶子跟着广告公司的老板，向许多大佬敬酒。
孟宴臣举着酒杯，走近了叶子。
叶子和老板看到他，非常恭敬地要向他敬酒。
他看着叶子脸上真诚的微笑，找了机会在叶子耳边说：“这么笑，不累吗？”
他有些嫉妒。
因为他还没有看到叶子的笑容。
他见过她的泪水、她的悲伤、她的冷静，唯独笑容少得可怜。
“孟总不也是这样吗？”叶子回他。
孟宴臣笑了起来。
叶子真的没有说错，他不喜欢这种觥筹交错，不喜欢堆起笑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但是他已经适应了这种场合。以前也许是对妹妹的喜欢感情在支撑着他，内心真正的黑暗面被他隐藏或者是忽视，如今他正视自己内心的深渊，反而更加从容不迫。
“孟总变得更厉害了。”叶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孟宴臣收了笑容，“你也是。”
“孟总今天晚上有什么任务吗？”叶子没有等他回答，又说道，“我和老板打算去争取下一个推广我们公司的机会，不知道孟总能不能为我们牵线呢？”
看着叶子有些故意试探的眼睛，孟宴臣微微一笑。
“完全可以，跟上我。”
“等等！”叶子有些着急。
她想的是用过去的种种试探，孟宴臣必然会拒绝。
不想孟宴臣竟然答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老板已经有安排了。”
“有我出面，不是更加有利吗？为什么要拒绝？”孟宴臣不容她拒绝，“跟上我。”
孟宴臣带着叶子，游走于各大商业巨头之间。
叶子感到有些不真实。
她跟在孟宴臣的后边，听他娴熟地寒暄，推广他们公司的业务。
在一张张笑脸之后，她更能真切地感受到不属于她这个阶层的层层打量与探究。
打量她的穿着、妆容，探究她与孟宴臣的关系。
孟宴臣倒是非常自然地介绍道，这是政府重点联系的新兴行业代表之一，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那些打量和探究迅速隐去，取而代之的是笑容。
那些笑容中有多少真实，她已经不去考虑了。
在孟宴臣的加持下，部分大佬表示期盼后续有机会合作。
叶子的老板则暗暗叮嘱叶子，诸如：
记得一定要跟孟总搞好关系。
没事多去孟总公司拜访。
如果能约到人一起吃饭，那就更棒了！
……
叶子一面答应，另一面则看向孟宴臣。
不知道是他一时起意，还是怎样？
跟在孟宴臣身后，她不知喝了多少酒，但她记得自己要牢牢记住这些人。
这是未来她要努力的方向。
“我想离他更近一点。”她内心对自己说道。
她感到有些醉酒，便坐在桌边眼神迷惘地搜寻着。
看着孟宴臣身边围着多位女性，不知说着什么。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刚才的想法，他们之间的阶层，能够跨越吗？
曾经的光再次出现，她还能靠近吗？她不得而知。
此时，一位中年男士忽然坐到她的旁边。
叶子努力想回忆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这位中年男子举着酒杯自我介绍道：“叶女士，我叫章与年，很荣幸见到你，不知能否与你相谈？”
叶子努力整理好表情，准备好酒杯，“不好意思，章先生，我有些醉了，还请您见谅。”
“没关系，叶女士容貌艳丽，醉酒后更是美艳，令人睁不开眼。”说完，这位中年男子打算与叶子碰杯。
“章先生过奖。”叶子心下警惕，轻轻抿了一口酒。
“叶女士不必紧张，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有机会合作。”
叶子连忙双手接过，并奉上自己的名片。
“章董，您怎么过来了？”孟宴臣突然挤了进来。
“啊哈，孟董！不知今晚有没有尽兴呢？”这位章姓男子站了起来，与孟宴臣碰杯，“我来认识一下这位叶小姐。”
孟宴臣瞅了一眼叶子，看着她醉眼朦胧，还想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