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腿,轻转着脚腕,长指在按键上飞速按着,随意调着影片,瞧见人走过来,抬臂朝她细腰上一搭,顺势将人往怀里带。
郁青娩踢掉拖鞋,顺着他的力道窝进沙发里,细白小腿朝一侧曲着,脚趾抵着软垫缝隙。
“你之前看过这个电影吗?”
他从她手里拿过布丁,长指捏着开口处用力撕开,摇头否认,目光扫过光影流转的屏幕,随口问道,“两人在一起了?”
郁青娩捏着细柄勺子,就着他的手,挖了一口嫩黄色布丁,“是be。”
听到这话,赵成溪愣住两秒,随即啧了声,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捏了捏一侧软肉,颇为不满地蹙了蹙眉,“be不吉利。”
谁知他这话讲完,愣住的成了郁青娩。
她微直起身,咬着勺子,莫名又疑惑的地瞧着他,看得赵成溪心底都有些发毛,手抚了下脖颈,飞快转了几下脚腕,语气扬起,不太自在的:“怎么了?”
“没什么。” 郁青娩摇摇头,又凑近些许,目光将面前人仔细描摹了圈,微弯了下眼睛,嗓音含着笑意,“就是想看看我男朋友没被人掉包。”
勺柄在他下巴上轻碰了碰,将他的逗人姿态学了个十足十。
“赵先生怎么这么迷信了?”
能从一身反骨,不信神佛的赵成溪嘴里听到“吉利”这种迷信话,可不是得叫人心底好生惊疑。
赵成溪淡哼一声,颇有些不服,“怎么?又有赵姓不得迷信的规定了?”
这话乍听相安无事,实则暗藏着旧账。
郁青娩被逗笑,用勺柄抬高他的下巴,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赵先生,你现在也好小气,还记仇。”
赵成溪点了点头,“哦”了声,他朝前倾身,随手将布丁搁在矮几上,接着手臂紧环住她腰将人压进沙发里,掌心顺着秀气脊骨向上摸着。
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行啊,刚谈恋爱就嫌我了,是吧。”
郁青娩还未言半字,就被压牢在沙发里。
她穿了件针织小衫,挂脖裸背款,后背皮肤碰到赵成溪腕间的手链,被冰得忽一瑟缩,下意识躲开,却被他扣住肩膀,如笼中鸟雀,翅膀都扑腾地很拘束。
她委屈抬眸,手指捏住他手腕,埋怨一句“很凉”。
可指腹却有些走神地去摸凸起的血管。
赵成溪闻言直起身,单手解开腕间手链,朝桌上随意一丢,随即又撑臂俯下身,另只手捧住郁青娩脸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两下,“今晚住这?”
郁青娩不答反问,“不讨罚我了吗?”
他笑哼一声,“你男朋友不记仇也大气。”
闻言,她也跟着笑出了声。
明明就是很记仇,很计较!
“住吗?” 赵成溪在她脸上接连亲着,鼻骨蹭着她腮肉,低声带笑地追问,“嗯?住不住?”
郁青娩被他亲得很痒,眯着眼睛笑,歪颈朝一侧躲去,偏这男人像只粘人金毛,躲哪跟哪,发梢鼻息刮得人难耐,双颊都笑得泛粉。
她不再逗人,笑喘着投降,“知道啦,住住住!”
闻声,赵成溪抬起两指,轻夹了一下她的腮肉,略带傲娇地抬了抬下巴,笑腔一句这还差不多。
他起身,也抬臂揽着郁青娩坐起来,劲瘦手臂环在她肩颈处,将人圈在怀里。
面前屏幕投映出变幻五彩的光影,缓缓绰绰落在两人五官轮廓上。
两人亲昵又放松地靠在一起,室内很安静,只余缓慢走动的进度条拉出的对白声和背景音。
故事落俗又不落俗,意料之中的跌落失意的男主爱上太阳般的女主,却并非救赎后的童话生活,而是选择安乐死,给女主自由,而非将两人困在小小的轮椅里。
郁青娩看着电影末尾滚动的演员表,思绪极度缓慢地抽离着,哪怕曾看过一遍,也很难从剧情里抽离出来,心里慢吞吞涌出一股蛛网般细密的失重感。
她抬起细白手指,很轻地捏了下身侧男人的长指,在修长骨节出摩挲了两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赵成溪垂眸,浓睫垂下阴影,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反手握住她的,没有半分犹豫的:“一样的选择。”
闻言,郁青娩明显愣了下。
几秒后,她慢半拍地抬起脖颈,仰起脸看着他。
“为什么?”
赵成溪闻声轻笑了下,搂在她腰侧的手指上下抚了抚,轻抬了下眉骨,玩笑般的:“我渣男呗。”
郁青娩原本还稍显低落的情绪忽然地打散,被他不着调的话给逗地很轻地笑了声,苦笑不得地抬手拍了下他胸口,“正经点!”
赵成溪抬起手臂搂住她肩膀,目光落在还在滚动的屏幕上,唇角敛了敛弧度。
声音也跟着正经了几分。
“他的人生有被照亮,但并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