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气息打破时,昭南并未意外。
与之跟随的,还有她留在他耳边的呢喃声。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
“钱央……”
那阵呢喃只留于耳旁的厮磨,也只存在这片刻。
“昭南。”
而后,他吻上了她的唇。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与外面彻底断开。
至少在那一刻。
两人可以彼此相偎依靠。
两人的身旁与枕边,也只有对方。
他的眼中重新沾染春色,冰冷的唇轻点过她的所有。
那一刻,昭南再没有失神过了,她从一而终的理智终于占据心头。
对,不被癫狂与暧昧控制。
那才是她。
人总是喜欢在得到一点点之后再去索取更多,殊不知得到的那一点已是能到得到的所有了,剩余的,不过是施舍。
温存只存刹那,其余的是要让理智战胜暧昧。
那晚的霓虹灯如此耀眼,在远方来看的是一片繁荣昌盛。
那双宽大到足以包住她的手覆上时,是她下意识低头轻哼。
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回荡。
“别出声,我不喜欢。”
昭南她大概很想去问他为什么,可她只是抿唇,真的没再发出过声响。
钱央如同猛烈的江水冲破一切,让她蹙眉忍受。
冷瑟瑟的夜晚,偌大的房内与温暖共存在身侧。
“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低声轻吟。
脖颈处传来缠绵悱恻后的吻,她听见了那阵心跳声,安稳且平静。
她笑了笑,又转身看着他。
“是不是?”
“是你故意的。”
钱央起身从酒柜中拿出威士忌,放在长桌前,用玻璃酒杯倒满,递给她。
昭南自然的靠在床边,双腿晃晃悠悠的在床边,轻抿了一口酒水之后,她看着一直瞧着她的钱央,眼中是调笑。
“那既然如此,钱老板是已经决定帮我了?”
钱央将威士忌倒完,看着她。
“我帮你在国内开个工作室,怎么样?”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