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沙发上。
可能公司规定艺人要在场？
叶清予也不清楚，坐在对面拿起合同，越看越觉得有点怪，有些狐疑地抬头。
“这是……”
慕九衍伸手在鼻梁上轻轻捏着，脸色有些不耐：“这是给私生粉的保密合同。”
“私生粉！？”
叶清予抓紧大腿上的裙子：“我？”
杨唐把合同往前推了推。“以防万一，毕竟我的艺人确实是顶流。”
……叶清予想了想那个投屏的C位，再看了一眼男人。
微博无数网友尖叫疯狂的一双桃花眼，眼底下的泪痣和主人一样，恹恹地挂在上头，慵得像只波斯猫。
她还捏着合同，却看见对面的人坐直起来，扫向她。
“我知道你是路过，你可以不签。”
杨唐脸色一变：“老板！”
叶清予睨了一眼杨唐。
连你艺人都这么通情达理！
“保密费破万干嘛不签？我才不当什么私生粉，我不如做金钱的粉丝！”
叶清予指着合同上的名字“慕九衍”，看向对面的男人，嘟嘟囔囔地讲价：“再加个亲笔签名给我，精神损失费。”
“？”
杨唐一愣，
被叫到的男人幽幽抬头。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像雪中笼出来的一抹亮色，不突兀，和眼尾上的一颗痣如破冰的潋滟湖水，闪烁着一层诱人的光。
叶清予眼睁睁看着顶流影帝的视线从合同一点点往上，看向她。
她听见一股戏谑的尾音，像狐狸翘着的一条尾巴，轻声问了一句。
“不是我粉丝，怎么还要拿个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