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你还好意思讲。还有呀，什么时候房建局要抽检3米的啦？现在的抽检是个什么政策呀？王晶啦？王晶？”
王晶：“王总王总我在。”
王总：“说说。”
王晶：“还是可可来说吧，当时的标书是她写的，宣讲会啥的也是她去参加的。”
王晶做了个顺水人情。
王老板喝了口茶润润，说：“讲，讲。”
可可：“嗯。那个，是说，每个型号，每一千吨抽3米，没有特别规定是一根整3米的还是3根一米的。”机会来之不易，可可又看到了标在向自己招手，顿时还来了紧张。
王老板：“我知道了。那有没有规定是在一根成品上抽三米还是三根成品各抽一米？”
可可：“没有规定的这么细，这个可以在抽检现场和房建局协商。毕竟成品被截了也就废了。”
王老板：“还好有人知道截了就废了。我问过了，当天就是每根成品就截了一米。就截了一米。那得截多少根成品呀。你们算过没？那天光抽检废掉的，至少两万块，我没夸张的。今天李老二给我讲，我是一点不知道，这脸都没地放。人家都觉得我都是拿着管理的权不干事，一点不知道成本不知道节约不心疼的。”
晓丹弱弱的想替自己辩护一下：“王总，是房建局要求这样抽检的，我也想着快点供货，我没...”
王老板：“我不怪你，你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让你做本身就是为难你，所以我不怪你，你不用自责。但是，田慧，你不是新来的吧？你脑子进水了吗？你派一个新人去，她知道我们堆场的承受量是多少嘛？她知道测试的参数是那些嘛？”
田姐早已习惯这种场合的当面质问，毕竟跟着王老板已有十几年了，只是默默的看着王老板数落自，一句不辩解。
王老板口水喷干了，会也就结束了，末了不忘‘亡羊补牢’一下，让可可去对接房建局的项目，把之前落下的工作和洞补上。
大家散去，会议室此时只剩田姐和王老板。
这种用木板隔出来的会议室，除了不透光，什么都透，坐在自己工位也能隐约听到王老板斥责的声音。
王老板：“给你个总经理的职位坐坐你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了？”
王老板：“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你不清楚嘛？为什么给你这个位子你不懂嘛？”
王老板：“编，你就编，我看你能编出个什么来...”
***
可可和晓丹简单交接了工作就跟着老板们去了房建局。
年轻气盛的晓丹不能不坐以待毙，决定博一下。
她先找到王晶，表示就这么一个小事王总就把自己给换了，很冤。
晓丹：“我就做错了这一件事，王总就把我换下来了，这太不公平了。”
王晶：“因为这个项目本身就不适合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你手里。”
晓丹：“是吗？晶总，哪里不适合了？”
王晶：“这个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对错问题，算不上是你的错，只是说，通过这个事，可以很直接的体现出你业务流程的不熟练和对事情处理方式的不恰当。当然了，你有你的优势，你又漂亮又年轻，英文也好，性格也好，不愁没项目。”
晓丹：“谢谢晶总。嗯，晶总，你不缺钱嘛？”
王晶：“谁不缺钱呀。连王总都缺钱。”
晓丹：“那你为什么不去争取房建局的项目呀？我听说，以前房建局的标都是你做的，可可也是你带出来的。你才适合。”
王晶：“我现在手里事太多了，抽不开的。况且，这个事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过了房建局，还有北建，供完了货，还要回款，总之，事也是挺多的。”
晓丹：“我可以帮你呀。你说我经验少不熟练，刚好我们互补。你搞定房建局，我搞定北建。”
王晶笑了笑：“你确定？北建你才去了几次呀？”
晓丹捂嘴嘻嘻的笑了起来，她连笑声都是那样的软糯, 漂亮的小脸洋溢着快要溢出来的自信、
***
午饭过后，盛华的小老板给可可打了电话，提出要支付可可的工资。
福无双至，可可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答应下午去玻璃路的咖啡厅面谈。
出门路过平总的办公室，办公室门虚掩着，可可就余光瞟了一眼，看到田姐坐在平总旁边掩面哭泣，平总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到了咖啡厅，刘姐没来，小老板来了，说是可以支付可可两万块工资，但是她得签署和解合同，合同上却写明‘已全额支付’。
至于支付原因，小老板说不出个‘为什么’来，全是些‘敬佩勇闯非洲的勇气’‘感谢帮助’之类的客套话，和以前对待可可的画风截然不同。
可可深知，他们虽不是坏人，但也绝不是慷慨之人，不会在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