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做出了很多为国为民的好政绩,人人都称赞他是个绝世好官。
他再去见那男子,那男子已全然变了一个人,一身正气凛然,待民亲和,做任何事都亲历亲为。
在他送出礼,希望他能关照自家生意时,被那男子狠狠骂了一顿。
笑话,他竟然被骂了。
之后,他和父亲开始了掌握政权之路,虽然没收到人们的称赞,但他不在乎。
他厌恶林梨,厌恶清高。
世上有林梨那样的人,有他自己这样的人,又如何,这样的他又如何,他没问题,他就是没问题,他绝对没问题。
是吗?真的没问题吗?
如今,他因为一时之气搞得全身是伤,家族生意被他搞垮了,一切都被毁了。
而他,不能做什么,只能扛着伤,被迫来求她放过他们家。
郭南剑再次道歉:“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们家。”
林梨不以为然,回道:“求我没用,我不是好人,不希望所有人好,我希望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仆人看不去了,说:“我们少爷只是说了你几句,你们倒也不至于伤他至此。”
林梨:“言语是一把刀,虽不见血,也能杀人,有时简单的一句话,也能让一个人死。”
仆人把郭南剑推走了。
微风轻轻吹起,太阳落山了。
夕阳余晖打在她的脸上,她静静地看着天空。
忽然,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林梨。”
她转头一看,是彭力。
他在人群中快步走来,走到树下,抬头看她,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这里,离她住的地方挺远的。
现在,挺冷的,不知她在树下坐着等了多久。
林梨笑着看向下面,跳了下去,轻轻落入他的怀中,说:“来接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这话说的很轻,很柔,落入彭力的耳中,似激烈的鼓声,一捶一捶地打在他心上。
风吹起树上的花,浓烈的花香散开来。
他低头,捏住林梨的下巴,吻了下去。
来来往往很多官员看向这边,看到他们即将接吻都停下脚步看,可在他们即将唇覆盖住唇的那一刻,他们消失了。
这是.......
“回房恩爱去了呗。”有官员笑道。
真羡慕仙灵族啊。
想消失就消失,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林梨被他扶着后脑勺,倒在榻上。
他两手撑在她的肩膀两边,低头凑近她,说:“再说一次。”
林梨明知故问道:“什么?
彭力亲了她一下,说:“我的男人。”
林梨勾住他的脖子,说:“我的男人。”
-
夜晚。
彭力出去了,林梨在屋里收拾行李。
林惜纯怕她乱跑,一直盯着她。
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倒杯水喝,抬头看见院子有个男人在看着她。
那人是卫珉,之前在膳厅替她讲话,她记得他。
林惜纯也看见他了,说:“去看看吧。”
林梨走出去,卫珉向她行军礼。
他有些踌躇,手捏着衣袖,哽咽地说不出话。
“可以带我去看看你弟弟吗?”
卫珉惊讶地抬头看她,他没想到林梨会提出这个要求。
今晚来这,他只是想来看看林梨,之前听说她被司樱国诬陷杀人,远远看过她几次。
卫珉带林梨去到他的厢房。
他的弟弟卫良乖巧地坐在榻上吃包子,看见林梨一下子就哭了,走到林梨面前严肃地行军礼。
林梨牵起他的手握住,说:“辛苦了。”
卫良猛地嚎啕大哭,瘫软地跪倒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不松开,“将军......他们疯了,他们疯了,我们投降了,他们......进来就把女人都抓走了,男人全杀了,孩子......孩子们......都被他们杀了,那个孩子才两岁,他在我怀里死了,他才.......两岁啊,将军,到处都是尸体,河.......河里都是尸体,他们把城里的人抓去河里屠杀,河里都是血.......”
“将军,他才两岁,我听到他说投降,他说投降,那么小的孩子,他会说投降,可是司樱国不是人!他们不是人!他才两岁啊......”
“他们不是在打战!他们是在屠杀!”
他不断在重复说着,哭得太厉害,喘不过气。
明亮的烛光下,他哭了很久,握着林梨的手始终紧紧的。
林梨蹲下,抱住他,说:“我们赢了。”
卫良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