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谈恋爱似的。”
霜唯顶看不上这些虚头巴脑的假招子,口蜜腹剑成天玩心眼子的一群。
霜唯轻轻一扒拉,秘书那小身板差点没干折,她直接推门进去。
办公桌上的手机正传来女人的娇/吟低喘,不用多作说明,就知道有多色多情。
正对面坐着的那位,以不慌不忙做个老流氓的姿态,按了暂停键。
那从容的神态,就好像他在学习财务专业知识,争当上进好员工奖一毛一样。
“孙大设计师,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霜唯瞧着那张脸,就像是一锅骨头汤熬过了头,只剩下一层厚厚的油膜粘在骨头上,真他妈的让人反胃。
副总办公室
“马姨,这是我上周去王总老家拍广告,那个小村没什么土特产,就在山里摘了几个野果给你尝尝。”
岑跃将装有紫褐色小果的盒子递过去,其实他心机是以送果子之名,告之自己对工作的用心。
马姨照旧织着他的毛活儿,手上不停不仅没耽误唠嗑,还闲出眼去瞅新鲜玩意儿。
“这个叫酒饼子。”
“马姨认识?我是不知道它叫什么,吃了几个味儿不错。”
岑跃是真没见过,小千金摘不少,给他抓了两把。
“你是在城里长大的,怎么会认得。”马姨放一颗到嘴里,清甜爽口,品着儿时的味儿。
“我小时候家里穷,爸妈忙着种地打零工,哪有闲钱买水果。我跟村子里的小伙伴,在大山里跑上一天,渴了喝泉水,饿了找果子吃。”
“诶呦瞧我,给马姨找不自在,想起辛酸事。”
“哪至于,想想我出村也有小二十年了。”
马成对那段时光还是很留恋的,除了穷以外还是很快乐的,哪像现在...
“马姨不好了,二娘和财务钱总监打起来了!”有人慌张地闯进来,告之这突发状况。
这一叫,吓得马成手里的织针掉到地上,嘴里的酒饼子也不甜了,脑袋晕乎乎地直犯迷糊。
岑跃评估着眼前的局势,他自然是不能插手。
财务是最不能得罪部门的重中之重,这种事躲还不及呢。
但,身边偏偏杵着个副总,这个没决策力的马姨正殷切地,满是期待的目光盯着他。
当他岑跃是救世主吗?
他从来就不是。只是一个没挑对时间的...舔狗而已,碰到这事这不倒霉催的吗!
在权衡利弊之下,岑跃只好咬牙充排头兵。
“马姨,我去看看。”
“好好。”
岑跃心想,他当然是好了,有人替他蹚这趟浑水。
当岑跃到达财务部,推开挤满门口看热闹的同事们。现场凌乱自不必说,这哪是两人打起来,完全是二娘单方面KO老钱。
老钱被掀翻在地,鼻口蹿血,连呼喊救命的能力都没有,从淌血的嘴里发出哼哼声,代表还有口气在。
尽管如此,二娘仍不停地挥着拳头,发出瘆人的闷响,让人不敢靠前。
岑跃在风暴边缘处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转头回去?反正来的路上通知了保安部,他来照个面也差不离吧?
显然,没办法交差。
保安部都是王八吗,爬这么慢?
他暗自思忖着,咒骂着,又不得不单独靠近风暴中心。
岑跃从后边架起施暴者,没想到低估了她的力量,霜唯的拳头反弹打到他脸上。
岑跃当即的感觉是,脸被洒了辣椒粉,火辣火辣的。
这时龟速的保安部终于现身,两个块头较大的勉强将霜唯拉开。
老钱被紧急送去医院,岑跃因劝架负伤,得到马姨的批准回家休息。
“啊!跃酱你的脸怎么了?”
小满在家看动漫番剧,正看到男主被虐碾压,恰巧侧头就瞧见一包子脸。
“别提了,同事动手我去拉架,就成这样。”岑跃走出公司还没觉得怎样,一路到家脸就肿起来了。
“我去拿药棉纱布来。”小满跑去卧室找药箱。
“不用了,我这是内伤。”
岑跃费力地喊着,真心怕她一时兴起给他包个大肉粽出来,还极其得意地说。
‘二次元里都是这样包扎伤口的。’
“那也要消毒的呀!”小满找出碘酒沾着棉签,轻轻地涂到他的肿脸上。
还别说,冰凉凉的挺舒服。稍缓过劲儿的他,开始吐槽。
“就没见过那么幼稚,暴力,愚蠢,没头脑的娘们儿!”
“为了下属的几张报销单子,跟财务动手打架史上第一人!”
“真真是孙二娘转世!”
“跟这种人共事,倒了八辈子血霉。”
“跃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