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颤。
赵临渊不想安如锦去,但他也不能阻止,他知道,耶律真就像是一把刀子,扎在安如锦心上,整整五年,她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了,赵临渊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
赵临渊最后也没有上去,等安如锦下来的时候,瞥了一眼他与安将军,挥挥手率性道:“我走了。”
说罢,大步离去。
安如锦带着自己亲自挑选的五千人,趁着夜色,出城了。
金兵确实在饮酒作乐,安如锦隐在暗处,看着他们喝酒划拳,安如锦一直等着,等着他们喝醉,这一等便等到了下半夜。
耶律真醉醺醺的回到自己的大帐,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只剩下巡营的士兵来来回回的走着。
看准机会,安如锦下令进攻,一队人去烧粮仓,一队人去解决巡视的金兵,一队人摸近大帐里,解决金人。
安如锦则是自己孤身去往耶律真的大帐里,看着床上熟睡的耶律真,安如锦紧紧的握住拳头。
外面很快的乱了起来,床上的耶律真被吵醒,一睁眼,便看到一杆红缨枪,枪头正对准着他的眼睛。
在往上一看,握枪的是一位铁甲红衣的少女。
耶律真眯了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沉声道:“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当初在边城城破后,愣是带着些老弱病残阻了我军七天的那个小丫头。”
安如锦看着面前的耶律真,想到了五年前,那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一箭射杀了自己的母亲。
她还来不及带着母亲撤下去,就被母亲用仅剩的力气,一脚将自己踹回了城内。
她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坠下城楼,看着耶律真划开母亲的肚子,将已经成型的胎儿用长刀挑了出来,继而是金人放肆的笑声。
看着他们将母亲的尸身绑在木杆上,母亲长衣散乱,血水染了一路,还有被他们剖开的男胎,那是她盼了许久的小弟啊。
安如锦的眼睛被映得血红,城虽破,可边城剩下的百姓和士兵都被楚夫人的惨死以及金人对尸身的侮辱激起了血性,在安如锦的指挥下,愣是阻了他们七天,等来了安将军的支援。
安如锦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恶鬼般折磨了她五年的男人。
他老了,只是五年而已,这个蛮人已经丧失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丧失了一个将军该有的警觉性。
安如锦看着床上还在兀自回想的男人狞笑道:“你可知,我还是安儒雄的女儿,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剖杀的那名孕妇,那是我的母亲。”
耶律真闻言猖狂的笑道:“原来是你,哈哈哈哈,是你啊,安儒雄的妻儿死了,没想到落下了你这个小杂种。”
“闭嘴,老杂碎,如今该死的是你。”
安如锦看不得耶律真这幅模样,不在废话,一□□伤了他的眼睛,趁着他翻身捂眼惨叫的时候,一脚踹过去,趁机夺过一旁耶律真的佩刀,当初就是这把刀,剖的母亲,挖出了弟弟。
安如锦不在犹豫,刀子抵在耶律真的肚子上,“老杂碎,你不是喜欢开肠破肚嘛,我就让你自己尝尝这个滋味。”
“安如锦,你狠,你不愧是安儒雄的女儿。”
见安如锦来真的,耶律真不敢嘴硬,道:“安如锦,我是金人的统帅,你杀了我不如俘我来的划算。”
看着底下死狗一般的男人,安如锦嗤笑道:“你不配,你只配祭我们的军旗,我告诉你,我们终将踏破贺兰山,挥师你们金人的王庭。”
安如锦用力破开耶律真的肚子,血水混着肠子散了一地,不等耶律真惨叫,她又一刀划开了耶律真脖子上的血管,用力将他的头割了下来。
血喷射而出,溅了安如锦一身。
安如锦却不在意的摸把脸,用自己的长|枪,挑着耶律真的头,大步出了账外。
金兵的军帐火光冲天,望着熊熊大火,安如锦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很快,远处驻扎的士兵反应过来,想要撤回来,而被自己围着的边城却城门大开,安儒雄亲率大军,将金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战火中,安如锦笑了,一手拎着耶律真的人头,一手跨步上马,冲进战场。
朝廷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安如锦将耶律真的头快马加鞭的送往了京城,一同而来的还有捷报。
想要趁机指摘的群臣狠狠地被打了脸,一时之间,整个京城的女儿都活跃了起来。
安如锦一时之间,成了闺中女儿们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