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更是疑惑。
秦黍耸耸肩,“我不清楚,那人只要粮食,最后我外祖连鱼都不卖了赶紧回家取粮才将这个法子换来。”
他问了这么多的问题,秦黍也笑眯眯地反问过去,“伯伯,槐花能作什么用,你们药铺为什么收它?”
“哦?”掌柜的笑,“你们拿粮食去换法子都不问清楚的吗?”
秦黍对上掌柜精明的一双眼,佯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那人只说槐花能止血,随后便丢了两个炮制槐花的法子就走了。”
“对,槐花的止血效果不错,能治内症出血也能治外伤出血。以后你们要再炮制好槐花我都收。”
“我们那儿有座山,山上草木也多,只有槐花才能制药卖出钱吗?”
“哦?你们那儿还有山啊。当然不是只有槐花才是药材,还有很多其他的药材。你们那儿如果有侧柏叶、紫珠、白茅根、小蓟……我也收。”
“那这些药材长什么样儿,又该怎么炮制?”
掌柜的便就着这些药草的外表和炮制方法详说起来,秦黍听得时不时地点一下头,不知道的还真当她不知道这些药草。
在祖孙两临走的时候,药铺掌柜的还问了一句,“你们拿了多少粮食换了槐花制药的法子?”
秦黍:“三斗稻谷。”
一斗稻谷重十二斤五两,市值十文钱。三斗便是三十文钱了,对于一个农户之家来说,花上三十文钱买这个当时还不知是真是假的法子还是需要一些魄力的。
掌柜的笑了一笑,目送祖孙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