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不会。” “哀家就先去更衣了,皇帝费心。”太后扔下这句话,便由宫人搀扶着离开了。她和皇帝虽然不是亲生母子,却也是从小养在身边的情分。拼杀过,几经磨难。 皇帝待她一直很孝顺,情分自然不是当今皇后和太子这对半路母子能比的。 周帝看向站着一旁的几个人,让宫人把他们带去旁边的偏殿,——问话。 “到底是因为何事?信王你怎么也在?”皇帝询问。殿内一阵安静。 林溪: “回禀陛下,苏姑娘的师兄不见了一个月,她怀疑和我有关,这才拦车质问。”你们都没长嘴是吧?没关系,我全身都是嘴!这不巧了! 周帝蹙眉:“那这事情和萧春鹤,和信王又有何关系?”一个是朝中重臣,一个是皇子,还叫太后给抓了现行。 林溪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了最炸裂的话。“陛下尚且不知。萧闲正是萧大人的私生子,他关心自己儿子这也实属正常,情有可原。” 突然吃了口大瓜的帝后:..什么?私生子? 萧春鹤见事已至此,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头:“陛下,萧闲是萧家唯一血脉,想必姐姐在天之灵,也希望我们能父子团聚。" 萧春鹤是先皇后的胞弟,皇帝对原配发妻感情颇深。对这个小舅子爱屋及乌。当年为了提拔他,让他和百年旺族的崔家嫡女联姻。 这些年夫妻俩感情不睦,至少也维持着体面,不至于太难看。萧春鹤有一个二十岁的私生子,这让崔氏如何自处?更是让他这个赐婚者没脸面! 周帝气得不轻,若不是这里还有许多人看着,他真想把人一脚踹到地上!他怎么敢! 萧春鹤继续磕了头:“求陛下救我儿性命!此后臣任凭处理,我儿失踪和国公府脱不了关系。” 皇后看向林溪:"此事可和你有关?"她上次吃了对方的亏,一直耿耿于怀。 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林溪从容不迫地点了下头。 “我和萧闲有过冲突,担心他再对我不利,便让舅父派给 我的侍卫跟了他一段时日,意外发现一些不得了的事。" 萧春鹤打断她的话:“我是问你把他怎么样了!不是让你说这些!” 林溪叹了口气:“萧大人何必着急,且听我往下说。舅父给我的侍卫皆是硬手,查到了些东西。" “通政使司副使的二儿子,宣慰使司副使的长女,京城四季茶庄的少庄主,都在去过回春堂后消失不见,这还只是近来三个月的名单。" 通政使司副使的二儿子出言轻薄了苏漾漾。 宣慰使司副使的长女因为芙蓉玉膏功效不及预期,和苏漾漾起了争执。四季茶庄的少庄主也开了医堂,出低价和苏漾漾抢药材。 这些都被萧闲看在了眼里,他们都死了。这么多巧合,苏漾漾不可能一点没疑心,只是她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师兄为人。 林溪犹豫了片刻,想到这些并非苏漾漾主观意愿,便没有说出来。 周帝一脸意外:“这都是那个人做的?竟敢谋害官员家眷,真是胆大包天!”皇后更是吓得坐在椅子上,这怎么一个惊雷接一个。 “得亏萧大人帮他儿子隐瞒,这事才引而不发。”话音一顿,她掷地有声道:“我已经查到了经手的人,陛下可以命人查验,一个个的人询问,总会有吐口的。" 周帝雷霆震怒,转头看着萧春鹤:“你大胆!可有此事?” 萧春鹤固执道:“我儿子做的事另说,但明显他的失踪和国公府有关!” 林溪一脸平静:“事已至此,萧大人何必血口喷人,明明是我派去跟踪的侍卫,让萧闲有所察觉,他怕事情败露才潜逃。" 苏漾漾身体微微发抖:“林姑娘,我不知你为何要这般说我师兄,但就算他要离开,也不会和我没一句交代。这难道不是疑点?" 林溪一脸诧异反问:“要什么交代?他是潜逃,又不是游山玩水。” 苏漾漾:"……" 周帝:“岂有此理,在京城都这般放肆无忌,萧春鹤你是朝廷命官,竟然还帮忙遮掩!” 话音一顿,下达了指令:“来人,把萧春鹤收押起来,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他出尚书府!” 萧春鹤满脸不服不忿:“陛下!陛下!你还没有 问清萧闲下落!也只有国公府这般大的势力,才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啊!" 周帝:“还有脸问,你是空口攀诬国公府,这里却有儿子为非作歹的证据,我看那个畜生早就闻风而逃,哪怕死在外面也不可惜!枉费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看重!" “求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