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安,我最爱你啦~”
他微微红了脸,不自然的抬眸看向吕溯,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去找聪聪姐好不好啊?”
“好~”
吕溯笑着应声,低头盯着我的脸,对我挥挥手,“妈妈~再见~”
我笑着挥手,“再见再见。”
吕溯深深看了我一眼,抱着吕溯转身大步离开。
我有些茫然地挠挠后脑勺,他走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当众吻他……
天启国使团走的正好,一桌子好菜我们自己人吃得饱饱的。
和平协议签订完成,我和许新安的婚事在当天下午就传遍了京城,再也没人能对许新安的立场指三道四了。
睡了个小午觉醒来,我想起下午不适合去看望病人这一点,就忍着没去太医院,坐在御书房里批了一下午的奏折。
好在,都没有大事发生。
“皇上,这是闲王递上来的奏折。”
我刚批完最后一本,小竹子又送了本新的上来。
我放下毛笔,打开奏折扫了一遍,是闲王针对莲国扩张区域东南一角出现的各类活祭祀事件作出的陈情。
看来,把他派去跟随姬神探去查案,真派对了。
一般人,谁能拒绝拨开迷雾探寻到真相的魅力呢?
闲王现在就是,越探越上头,已经和姬神探、那个跟过太后的宋剑客,还有一个去年夏天救下的一个孤女,成为一个小团队,连天启国都知道他们的名气了。
我满意极了,执笔低头认真作出批复。
只有团队给力的时候,当皇上才是一件轻松的事。
和大臣们一起共事十来年了,我们对彼此都有了解,只有钱赚,没人会嫌生活太平安搞事作死的。
先把闲置的宫殿分配了,然后再计划成立体育部,搞些体育比赛,多多赚钱,最主要是提高百姓的身体素质。
傍晚,许新安带着吕溯一起下班回来。
今天受到惊吓,吕溯一直赖在许新安怀里,无奈今夜只能带着娃一起睡了。
许新安的怀抱,很能给人安全感。
而且,今天他是飞过来保护我的!
等吕溯睡沉了,我把他挪到床里面,自己钻进许新安怀里,压低声音问道:“新安,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行走江湖,练过几招用来防身。”
许新安噙着笑轻轻吻了我一下,温着我的左耳,用气音道:
“皇上,臣,得罪了。”
我浑身发软,迷离地望着他,“朕先恕唔……你……”
“放松,臣一下午都在想你。”
“新安你唔……”
许新安他疯了……
第二天,我摊在床上。
哪都去不了,我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了一天,确定了三项体育运动的用具和规则,让如意拿给石丞相过目一下,明天着重在早朝上讲讲。
许新安则是带着吕溯,该上班上班去了,要不是小竹子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等着帮我干活,我非让许新安见识见识我的作功。
哼,吃醋的男人可真幼稚!
这天吕溯和我哥的小女儿吕聪聪玩的不想回家,我哥专门跑来和我说一声。
瞧到我床上散乱的草稿,他好奇地拿起来查看,“你这画的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我画的简笔图,他没看几秒钟就双眼放光,半跪在床边巴巴盯着我道:“妹妹,兵部尚书你让更适合它的人来当吧,让哥哥负责体育这一块好不好?”
吕长青今年38。
我打量着他越发成熟魅力的脸,很是真诚道:“新职位的负责人前期的俸禄都不会高,你不要一时冲动。”
他很是坚定地对我说:“我很冷静,把这个职位给哥哥好不好啊?”
这一天,吕长青双手合十乞求了我近十分钟,我烦得不行,答应给他算了。
也没听说吕长青爱运动,难道是目光长远,一眼就看出体育部将来会很赚钱吗?
没关系,我从体育部多收税就好,反正也是要用国库里的钱一路奶到它能赚钱养活自己的。
最后,吕长青心情美丽的离开了。
他刚离开不久,许新安就回来了,二话不说放下床幔,在我迷惑地注视下,满脸通红地帮我涂上清清凉凉的药膏。
瞬间,不适感消失了。
我惊奇地看着他手上的小铁盒,“这什么药,见效好快啊!”
“没什么,以后用不到了。”
许新安说着把药盒收进袖筒,坐在床边拢了拢我披散着的头发,手放在我耳后,微微抿唇,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脸红,眨眨眼垂下视线道:“偶尔用一次也是可以的。”
“铃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