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 ,睡觉,买醉?”他语气不轻不重,数落着她的罪行,偏冷的嗓音透着几分危险。
黎初嘴硬反驳,“我没有。”
倏地——
黎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重重一抖。
掌心扣在腿上,很烫,但也只是将她架住,没有进一步动作。
“谢总。”她提醒他,“我不跟一个男人玩两次。”
谢清砚低笑,“是吗?”
扣着脖子的手收紧,他视线下压,带着几分迫人的姿态,“跟我玩的还少吗?”
他们在莫斯科可是有过最荒唐的六个夜晚。
那是多少次?
算过吗?
明明是谢清砚不遵守游戏规则,一再触碰底线,黎初也懒得装了,“谢总,你未婚妻知道你私下这样吗?”
黎初抬起手,按在他掐着脖子的手背暗示,眼神直勾勾的,像利刃一样往他心里扎。
她看见男人的双眸动了动,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忽地,裙摆开叉被撕开,大片肌肤露出,黎初没法低头看,但她能感觉到这裙子没法穿了。
“这是不听话的惩罚。”谢清砚说的冠冕堂皇。
黎初笑了,这男人果然没变,还是这么野性又强势,他在□□的威严不容挑战。
这地方人来人往,他也不怕待会儿有人闯进来。
“要怎么听话啊?”
黎初眨眨眼,目光越发肆无忌惮,丝毫不畏惧危险,反而计较着,“这裙子是限定款,你说撕就撕,狗男人你赔我……你还抢我粉钻……”
她大声控诉,“你明明知道我等了多久!!!”
她信誓旦旦能拿下的。
谢清砚笑了,“本来就给你的。”
本来就给她的?黎初脑子濒临罢工,糊涂一盘算,粉钻是给她的,他还知道她要送给她姐姐,也就说粉钻是他要送给她姐姐的。
黎初顿时像炸毛的猫,“谢清砚,你果然还想当我姐夫……”
轻呼一声,黎初醉意上头,毫无招架之力。
谢清砚扣着她,一手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来看向菱形镜子里的自己,撕开的裙摆遮不住白皙肌肤,她陷在他的怀里,头发窝在颈侧,目光迷离。
像……
比情人更暧昧。
谢清砚低头,磨着她耳下肌肤,“小初,你还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