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和自己关系更近了。
她决定将自己和慕容澈互换身体的事情告诉沈浪,没等她说出口,慕容澈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马上出去打岔说道:“王爷,里面还等着你付钱呢!”
梁西慈本来的好心情让慕容澈这茶里茶气的行为弄走了,回王府的路上,想和沈浪解释自己和慕容澈互换身体这件事,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才相信。她开始唉声叹气,惹得詹耀天和慕容澈都看向她。
慕容澈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回府后还特意找机会对梁西慈说:“放心吧,你和沈浪没可能的。”
梁西慈嘴硬回道:“我的事要你管!”
晚膳时,詹耀天和下人们如往常一样站在门外。慕容澈见她郁郁寡欢,他破天荒的安慰道:“别在想那个什么诗人了。”
梁西慈没回话,只觉得嘴里的食物如同嚼蜡。慕容澈为了让她开心,说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梁西慈信以为真的问:“真的?”
慕容澈清咳一声:“当然喽,你现在是王爷。”
“所以我的命令,你要遵守。”梁西慈勾起唇边一抹坏笑。
慕容澈知道她心里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冷哼一声。
梁西慈装腔作势:“今晚来给本王按摩!”
“怎么,你不心疼你的双手了?”慕容澈看着眼前这双细皮嫩肉的手,眼里有些惋惜砸咂舌说:“从前就是这双手给本王按摩的,没想到今日还是要让这双手受累了。”
梁西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然后立马纠正自己刚才的话:“算了,还是不用了。”
忽然她想起自己的琵琶,一脸难过的说:“想求王爷一件事。”
慕容澈以为是钱财上的事,眼皮也没抬,夹着眼前的菜问:“什么事?”
“希望你能练一练琵琶,最起码练练基本功也行啊,万一以后咱俩换回来了,我的手不会弹了这可如何是好!”她仿佛透过那个身体看见了慕容澈的灵魂。
慕容澈想了想,正好现在他成为了梁西慈后每日无所事事,不如就练练琵琶当玩儿吧。
梁西慈让詹耀天吩咐任何下人不得靠近后花园,随后她和慕容澈在里面练习琵琶。
慕容澈觉得这乐器自己用起来太娘了,所以一脸不悦的样子。梁西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劝解道:“就算是为了我,您再忍忍!”
慕容澈将就着学了一遍,便记住了。梁西慈夸他:“不愧是王爷,记性真好。”
“少给本王带高帽子!”
翌日清晨,梁西慈以为自己能和前两天一样安然度过早朝,她下了马车,来往的官员们都恭敬的向她问好。颜硕也如往常一样对她一副谄媚的样子,但梁西慈不成想转头被他参了一本。
参她的理由竟是太奢靡,在汉城中肆意购买贵重物品和珠宝等。
梁西慈被气笑,心里琢磨着:我买些东西怎么了,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皇帝慕容景静静的看着她,感觉到现在的王爷让他有些生疏,曾经的慕容澈并不热衷于买哪些昂贵的奢侈品。
此时梁西慈为自己辩解道:“回皇上,臣只是给自己府上的乐师买了一些首饰,为了奖赏她而已。”
慕容景听后微微一笑,道:“如此小事,倒也不足挂齿。”
显然皇帝没有责怪她的意思,颜硕识趣儿的闭上了嘴。一场乌龙就这样过去,但从此以后颜硕这位官员深深记在了梁西慈的脑海里。
坐上马车回了王府的梁西慈一脸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东竹院,慕容澈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她的身边。
看她如此神色,慕容澈不禁问:“朝廷上发生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一问梁西慈的不满又写在了脸上:“呵,我不就是买了那些首饰吗,有人参我太过奢靡!”
慕容澈看了她一眼:“然后你怎么和皇上解释的?”
梁西慈告诉他自己说是为府上的乐师买的奖赏。慕容澈对她道:“以后行事低调些。”
梁西慈扬天长叹一声:本王累了,慕容澈看着她,宠溺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