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结束一天的行程。
刚收工，付超给看了几小时前的热搜截图。
“宋氏企业又陷入破产危机了。”
又？“还没破产。”宋挽凝奇怪：“新闻不是早说破产的事。”
她从来不会关注宋家的新闻，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议论。
付超不同：“宋国晔好像拉到投资了，顺利渡过之前的危机，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人举证。”
“我就是提醒你，有个心里准备，谨防他再下套。”
宋氏的危机来势汹汹，股票直接跌停，运转项目一夜之间全部停摆。
像被人操盘控制，好不容易运转起来的情况急转直下。
宋氏大楼灯火通明，宋国晔愁的白发横生，发飙：“宋子煜人呢！”
秘书多次联系，电话均无法接通。
打电话给宋子煜助理，不见人也不接电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找人找不到？”宋国晔冲秘书发火，他不是不知道宋子煜经常一天到晚不见踪影。
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如今关键时刻掉派不上用场。
事发突然，宋国晔从焦头烂额里回神。
一切太巧了，拿资助的那笔钱不过几个月，项目顺利运转起来，尾款正要到手时又出事，就好像有人故意盯着节骨眼儿。
宋氏再次陷入危机，先前好不容易安抚好的股东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没时间耽搁，宋国晔立马找上资助人，能补救一点是一点。
*
宋挽凝借着《霓裳羽衣》成功爆红，顺理成章成为乐美一姐。
上午结束了通告，一天工作正式收工。
今天接送的是林林，付超需要统筹其他艺人的工作，经常出差。
她坐在保姆车后座，系好安全带。
逛着逛着广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网上有不少号一直开贴黑她。
刚爆火的那段时间，差评和黑帖不是没有，偶尔刷到不是特别过分的，宋挽凝直接划过去。
说话太过分的，顺手举报拉黑。
她发现黑贴数量比以往都多。
随即点进某个发帖号，里面的内容清一色围绕宋挽凝，从颜值到演技，从背景到经历，看似是个点评号，实则是个全新的黑贴号，专门用来攻击她。
粉丝数量屈指可数，评论却高达白楼。
广场上黑最凶的帖子，数据超过千楼，评论持续往上增，转发、点赞数据居高不下。
刷的越久，看见的黑贴数量越多，有的还是挂大V的营销号，粉丝十几万。
黑贴不给热度自然会沉下去，被新的帖子替代。
观察半小时，一部分黑贴集中以每分钟十几到几十的转评赞数据加热。
宋挽凝敏感察觉这不是好兆头。
付超没回消息，打电话关机，百分百是在飞机上。
联系宣传组负责人，对方回应说会去清理。
等晚上入睡前，宋挽凝再次进入广场。
上午看到的那些黑贴确实清理干净了，取而代之的一波新的谩骂和发泄。
有的发了长贴评判她的演技。
“《霓裳羽衣》居然演女主，笑死，从来没有见过只会干瞪眼和瘪嘴的杨贵妃。”
同时还贴了一组对比图。
原图是精修过的照片，旁边宋挽凝的照片是剧里随手一截，半闭着眼的。
剧的评分出现一小波低分，原本平均分高达9.6，现在平均分拉到9.2分。
而这只是宋挽凝看到的其中一篇黑贴内容。
……
半天而已，分数下降到9.0分。
翌日。
宋万凝出现在乐美宣传组办公室。
宣传组长是之前负责《霓裳羽衣》全剧宣传工作的人。
“组长不在，今天请假了。”某个宣传组的同事说：“挽凝姐，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的。”
宋挽凝郁闷，把昨天发现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我知道这事，组长当时让我们清理掉一波，下午我看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了。”
一个宣传组要服务的艺人不止宋挽凝，她拿出手机，指着屏幕，陈述事实：“现在黑贴的数量比昨天晚上我看到的还多。”
那人不相信，迅速登入查看，确实多了很多，他慌忙解释：“我们确实清理过，这…应该是后来出现的。”
并不是玩忽职守，工作确实做了。
宋挽凝无欲争辩，眼下不是非要判定个谁对谁错。
她着急：“有解决方案吗？”
以往这些都是宣传组负责人安排，底下的人指哪打哪，不需要统筹工作。
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