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捧着杯子喝了。
包厢里重新热闹起来,其他人都不知道黎礼安的事情,只当黎礼安是忙完了过来。
顾舒愉目不转睛地看着黎礼安:“你不喝吗?”
黎礼安看着顾舒愉一脸你不喝我就给你灌酒的威胁表情,轻笑了一下:“喝。”
詹望和温池南都看傻了。
黎礼安不怎么喜欢酒精他们是知道的。
今天怎么顾舒愉一劝就喝了。
温池南猛然一个激灵,赶紧跑到顾舒愉身边。
仔细看看,顾舒愉好像是醉了。
温池南认真看向黎礼安:“黎哥,小学妹醉了。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顾舒愉抓取关键词,反驳道:“我这是微醺,不是醉了。而且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计较。”
温池南:“......”
顾舒愉继续道:“这果酒这么好喝,他多喝一杯我们就少喝一杯。”
“这个......”温池南见到了比沈闻萧还不怕死的人。
另一个不怕死的当事人沈闻萧还是清醒的。
他捧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顾舒愉和黎礼安两人。
正在僵持中,詹望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黎礼安,手机举起来:“黎宴哥的电话,接不接?”
黎礼安走到詹望身边拿过手机,舌头还有杏酒的清甜。
那刚才给他倒酒的人又自顾自喝了起来。
黎礼安对着手机喂了一声,黎宴那边声音无奈:“他们跟我说你偷跑了。”
“没,光明正大跑的。”
“你说的光明正大指的是翻窗之后从正门走吗?”
黎礼安反问:“不算吗?”
黎宴有些头疼:“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去。”
黎宴还有些庆幸,庆幸黎礼安这次翻出去不是为了打架的。
黎礼安的目光还在顾舒愉的身上,闻言道:“我现在没事了,不用来接我。等下我自己回去。”
顾舒愉说得对,医院确实很无聊。
出来了就不太想进去了。
看着刺猬喝醉这件事情比黎礼安人生中绝大多数事情都有趣。
黎宴的心沉了沉,他想起了凌晨半夜在车上的谈话。
也想起了顾舒愉。
“黎礼安,你昨天告诉我你知道该怎么做。”黎宴摆出哥哥的威严。
黎礼安点头:“但是我什么都没做。”
只是看着。
黎宴哽了哽,他实在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你身边还有谁?”
黎礼安看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靠近的顾舒愉,没回答。
顾舒愉问:“你在跟谁打电话?不吃饭了吗?”
“我哥让我回去。”黎礼安的语气平常,但是和告状一般。
顾舒愉果然皱起了眉:“你都这么大了,还有宵禁啊。”
温池南溜到詹望身边,小声道:“什么情况。”
詹望按了按鼻梁:“我也想问。”
沈闻萧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语气微妙:“大概还是昨晚撞了鬼吧。”
温池南的身后冒出一阵冷气。
今天他黎哥和小学妹都有些不太正常。
温池南从兜里摸出了两道黄符:“还是被夺舍了吧,我要不要把我社长叫过来。他会跳大神。”
“别添乱了。黎礼安现在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詹望还是比较冷静,“先看着情况吧。”
“别那么听话。”顾舒愉伸手,“手机给我,我来说。”
黎礼安看了她半晌,把手机递给了她。
“哥哥好——”
黎礼安打断她:“叫他黎宴就行。”
顾舒愉看了黎礼安一眼,没搭理他,边揉着眉心边说,“我是顾舒愉。我们一群人在外面很安全,请你放心。等吃完饭黎礼安会准时回家的。”
黎宴也没想到黎礼安会把手机递给顾舒愉。
“这个我知道。”
顾舒愉问:“那你在担心什么呢?黎礼安都是大人了啊。我们都是大人了。你不能管孩子管这么紧了。”
醉意跟潮水一般涌了过来,顾舒愉的思维又一次开始串台。
“人生需要自由。”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黎宴还是很客气道:“这个我知道,但是黎礼安现在身体不好。需要留在医院观察几天。”
顾舒愉拿开手机,抬头问黎礼安:“你生病啦?”
“没有。”黎礼安否认。
顾舒愉低下头继续对电话那边说:“你听到了吧。没有啊。你撒谎啊。身为大人不能给小孩子以身作则。这样是不对的。”
黎宴:“......”
黎宴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