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通过筛选,招了十二个木匠和十个铁匠,但大多数都住在城外,于青浅不想在将军府安排这么多外人住,所以在城东一个月十两银子租了一个小院,让木匠们按照于青浅的设计做了上下铺的床,专门当员工宿舍来用。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月,花了足足一千七百多两银子,终于把那烂的底朝天的宅子翻新完了,这还只是花费在硬件上的钱,很多软装部分和庭院都还没有大规模的弄,只是把主院、于青浅的院子和段宏呈院子的家具全都换新了,其他的不着急住所以于青浅也就打算慢慢弄。
这一个月,前前后后发生了三次段宏呈被暗害的情况,段宏呈何许人也,一般的暗害别说伤他,就是碰也碰不到他。
可于青浅的心整日都悬着,暗害可不是只有□□上的,不知多少陷阱挖好了让段宏呈去跳呢。
毕竟在这封建制度的社会,官吏是一个有合法害人权的人,他们掌握着钱财、权利、法律和人脉。
几次暗害不成之后,在将军府修缮完毕之际,段宏呈和于青浅下榻的客栈被衙门的捕役层层包围。
听到动静的段宏呈和于青浅从各自的房间出去查看情况,正好看到来人。
客栈掌柜畏首畏尾的和两个跑堂的站在门口,都不敢动。
于青浅并不认识这个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人,就疑惑的看了看段宏呈。
段宏呈自若是自然是认识来人的的,他带着于青浅到一楼,抱拳行礼说:“姚侍郎带人围了客栈,不知发生了何事?”
姚侍郎一脸敷衍的回了礼说:“有失主报案,这家客栈有人收了脏物,为了查清案情,动静大了些,还请段将军配合。”
段宏呈没想太多,不就抓个贼么?吵是吵了点,但是官服办案配合也是应该的。
可是于青浅想的就更多了,区区一个盗窃案,用得着百八十个人兴师动众的把客栈围了?失主报案那失主是如何得知这里有贼人?怎么丢的是国玺不成?还要江城刑部侍郎亲自来查个盗窃案!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她不在客栈的时候,有人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放到他们房间去了?然后这会儿再演个人赃并获,直接关进牢房弄死或者逼师傅加入阵营?
看段宏呈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这么多,那些捕役又蹭蹭蹭上楼直奔段宏呈房间,于青浅只能再次强出头了。
总有一天会被枪打的!我这个爱出头的鸟,于青浅悲愤的想着就开口大声道:“慢着!”
捕役们虽然小小的停顿了一下,但是看于青浅一个小女孩子,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继续上楼。
“都给我站住!”于青浅发了狠一脚踢翻大堂里的饭桌,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摔得粉碎,终于镇住了要搜客栈的捕役。
“哪里来的野丫头!你想让本官治你个私藏脏物罪?”姚太守一声大吼,带着十分的威严。
但凡于青浅是真十岁的孩子,这会儿早就吓哭了,不过她于青浅好歹也是个二十来岁的灵魂,虽然小心肝颤了一下,不过还是能稳住的。
徒弟被吼的段宏呈血压飙升,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的,脾气上来一脚踢向了柜台,柜台被踢飞到后面的酒柜上,一阵哐里哐啷之后,柜台和柜子变成了许多块木头板子。
“你!”姚太守气的山羊胡子直抖抖,不过很快变了嘴脸,奸笑的说:“段将军如此激烈的反对我们查案,恐怕你就是那个贼人了,来人……”
“这就是你们最后的目的吧!”于青浅也大声吼道:“铲除异己嘛!师傅不想跟你们同流合污就用如此蹩脚的理由来害他!”
段宏呈这才明白他徒弟莫名其妙那么大脾气是为了什么?就对正准备对于青浅发大火的姚太守说:“姚大人是不是忘了?我官职正四品,你虽是正三品侍郎但在没有陛下指令的情况下拿我似乎也与礼法不合。”
“原来这邵国尽是如此做事的?你今天敢无端生事抓朝廷四品官入狱,是不是改天还敢把陛下的王位抢来坐一坐?”于青浅尽量放大了声音对客栈外边看热闹的百姓喊。
这件事就在于青浅不停的拱火和夸大其词的争吵,段宏呈拿朝廷命官侦办册来压了姚侍郎,姚侍郎被一个四品官打脸结束。
末了于青浅还内涵了一番,作为江城刑部侍郎办案没脑子。气的姚侍郎差点抄家伙和于青浅打起来。
经次闹剧之后,于青浅让她的五个丫鬟来客栈把两个人住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收拾一下,打包了东西第二天就搬到将军府去了。
刚住进去呢,就有谣言说那个宅子先前的住人家如何如何得罪了先王,如何如何被满门抄斩,宅子如何如何闹鬼。
于青浅听了冷笑,姐姐我最不怕的就是鬼!毕竟我也是个别的时空来的鬼嘛!大家都是鬼谁怕谁。
刚好裁缝铺的订单也已经完成了,于青浅又下单给裁缝铺子再赶制第二批一样款式的以便于换洗。
从拒绝了入阵营的邀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