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完于青浅爽到了,一下子,饭堂里爆发出于青浅毫无顾忌形象的大笑声,最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笑出了几声猪叫。
“既然让我们招惹那王猪头的是陛下,那你们就不要太担心好了,就算他王丞相的党羽捅破了天,只要陛下不点头你们也遭不了罪,”于青浅笑的肚子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说。
“就怕他们做出能让陛下点头的祸事来。”步祁川猛的喝了一杯酒。
“不怕,陛下才登基一年,现在朝堂之上都是右丞相一个利人的益集团,没有人比陛下更想除掉这些人。”于青浅想着,这陛下把师傅拉过来,不就是要瓦解那利益集团的么?事情没办成之前,他们都是安全的。
“所以陛下把师傅扶持上来,意思很明显了啊,陛下要在朝廷安排自己人,然后慢慢瓦解王丞相利益集团,让更多自己人代替这些老一批人,把权利收回来。所以只要师傅不意图谋反,哪怕把天捅个窟窿,陛下都不会真正让师傅受罪。”
于青浅按照自己对那小狐狸陛下的理解,分析了一波他的行为动机和未来打算。
段宏呈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呢?大家都坦坦荡荡的做人不好么?显得他怪不聪明的。
“她真的这么说?”白磊眯着他的剑目,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每天都有新惊喜给他。
跪在下首的一个布衣男子回答:“陈管家传出来的话确实是如此。”
“还有她养着的那些木匠铁匠的,在做什么!你再去盯着些…”
“属下打听了一下,铁匠在做什么地暖,木匠是在做一个叫牙刷的物件。”
“地暖?牙刷?这是何物?”
“属下听说是净牙用的…地暖目前没打听出来,不过北边几个国家有种底下烧火的床,我看铁匠们在讨论的原理和那炕相似。”
“退下吧,有消息再来禀报。”
“是!属下遵命!”
等布衣男子退出书房之后,白磊盯着桌面上当初刑部侍郎弹劾段将军和其徒弟于青浅妨碍官服办案、辱骂朝廷命官等等数条罪状的折子发呆。
“小顺子,你说…”白磊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的说:“寡人是不是对那小丫头太宽容了,让她竟有恃无恐至此?这样真的好么?”
小顺子跟着邵王,总是能听到关于师徒二人的一些情报,也知道陛下目前还是重用这师徒二人的,所以顺杆爬说了些好话:“奴才瞧着那于姑娘是个做事有分寸的,段将军更是心眼子实,不像是能做出逾越之事的人。”
“她懂分寸?那天在御书房你没看见她骂寡人是老鸨?”白磊一想起这事儿就心堵。
另一边,果然如于青浅所说,那些右相长史的党羽在朝堂上如何给段宏呈挖坑、弹劾都没能把段宏呈怎么样,日子就在这种奇怪的你来我往中过了大半个月。
春节要到了,江城下了半个月的毛毛细雨也停了,这天天气大好,太阳晒着格外温暖,于青浅迫不及待的安排下人们晒被子晒衣服,把潮湿了大半个月的房间里,能晒的东西都让人搬出来晒。
经历了第一天的魔鬼训练,第二天的浑身疼痛,大腿疼的下不了台阶,小腿疼的走不了路,肚子疼的不敢笑,就这样了还是被逮到练功房被折磨的死去过来之后。
第三天开始身上的不适慢慢减轻,到现在练完两个小时之后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于青浅感觉自己越来越能吃了,力气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对于这些变化她甚是欣慰。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木匠们制作牙刷就快多了,于青浅让木匠们一次性只做了一百多把。
段宏呈和步祁川都表示用着还行,如此一来于青浅就有了卖牙刷的想法,有想法就要付诸于行动!
木匠们卖力做,于青浅让管家拿到黛春楼给掌柜的去卖!
练功之余,于青浅和管家去了一趟城外的庄子,她又想起了老本行,做买卖嘛就是要从熟悉的行业开始。
找人牙子买了十个男奴,让陈管家去查这些人的背景,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进来。
最后筛掉了两个打发到木匠们的员工宿舍去干活,剩下八个先带回府安排了一个小院子,每天严格培训识字和学习计量单位。
又画了模具和切割器具让铁匠木匠们做着。还吩咐木匠们设计制作精致有卡扣的木盒子。
培训了十来天,这些人也已经认识基础的字和计量用具的使用,把他们安排到了庄子上,在那里专门负责制作阿胶糕。
春节前两天,裁缝铺和秀芳也交了订单,全府下人都穿上了新衣,于青浅给每个下人一两银子做红包,二十个铁匠木匠休息七天,每人二两银子的红包,还给府上所有丫鬟都打了一对银耳钉。
每次段宏呈和步祁川带着侍从去上下朝,于青浅吩咐丫鬟们出去采买都会引起别人的侧目。
一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