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致。”
这话里意有所指,好似说的是物件,又不像是说物件,特别是太后看向萧乘渊和萧睿琰的目更是意味深长。
萧乘渊故作不知,敛目沉声道:“太后所用之物她们自然不敢怠慢。”
萧睿琰未作言语,低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难得的没有和太子呛声。
太后吩咐人将东西收下,让她们起身,瞧见姜时序的容貌时便明白过来,当真是长了张蛊惑人心的脸。
姜时序和言婉正要退下,就听到太后问道:“你们俩个叫什么名字?”
若是寻常贵人肯垂询她们的名字大抵是要赏她们的,只是姜时序刚才进来时察觉到太后的目光总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可她们哪里有沉默的权力,只得如实答道:“奴婢司饰司女史言婉,奴婢司饰司女史姜时序。”
姜时序?
太后对这个名字总觉得熟悉,可偏又想不起来,她正疑惑时就听到贴身伺候的宫人附耳低语了几句。
太后心中冷笑,再看向姜时序时目光带了冷意。
“哀家记得你从前是在御前伺候的,怎么又到了司饰司去了?”
宫中调动太后必然不会毫不知情,不过有些事犯不着她出面干预,更何况还有陛下在。
可如今这话问的明显是想让她难堪。
姜时序明白过来,太后突然变化定以为自己是蓄意挑拨两位皇子之间的矛盾,再加上从前闹出的许多风波,说她是自己仗着容貌在后宫之中搅弄风云也不为过。
可她心中实在冤枉,她不过就是个微不足道的炮灰,实在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
“奴婢蠢笨不堪大任,实在不配在御前伺候。”
太后收回目光笑道:“这宫人倒有几分自知之明,下去领赏吧。”
姜时序和言婉回去的路上,瞧见不少朝臣家眷入宫,俩人对视之后收回视线择了小路回司饰司。
“姜姐姐,太后她......”
“姜女史!”
言婉正想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见来人是二皇子后,言婉识相的朝着他揖礼后先行离开。
宫中人多,萧睿琰知道她在意什么并未离她太近,“今日在安云殿中我并非是碍于太后的颜面故意不帮你说话的。”
姜时序收回视线,低头听完他的话后浅笑道:“奴婢还要多谢二皇子没有帮奴婢说话,二皇子还有别的事么?司饰司事务繁重奴婢就先回去了。”
萧睿琰见她没有生气,赶忙道:“那你先去忙,晚些时候我再找你。”
回到司饰司后,姜时序心里乱成一团。
如今被太后盯上了,只怕自己的日子会更不好过,面对一个萧乘渊她已经如临大敌了,又加上一个萧睿琰当真是让她头疼。
这时,言婉敲推门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发呆,转身将门阖上。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时序叹了口气,无奈的摊了摊手,“我自个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言婉见她神情低落有心逗她,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狂浪道:“这个模样别让两位殿下为你心动,你那双眼盯着我瞧的时候我也心动。”
姜时序拍开她的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笑骂道:“你还来打趣我。”
两人日日都在一处,就连睡觉时都是在同一个屋,相处久了关系自是亲密,说起话来便没有那么多顾忌。
“我瞧着太子殿下不好,”言婉以拳抵掌像模像样的说道:“二殿下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毕竟他是陛下亲子,将来这......”
后面的话言婉没有说出口,冲着她挑了挑眉不言而喻。
旁人不明就理,姜时序却心知肚名,神仙打架,她就是被殃及的池鱼而已。
姜时序无奈道:“我只盼着能早日出宫。”
别人想选都没得选,姜时序得到两位殿下垂怜怎么却是一副随时赴死的模样。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却这么嫌弃,”言婉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性子当初是怎么被传出为陛下寻死的传闻来?”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姜时序嗔了言婉一眼,不理会她的调侃,准备躺在床上装死。
忽然,门外响起叩门声。
紧接着,隔着门传来一道声音,“姜女史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