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法的让他开心。
戚烨却始终视若无睹,更过分之时,直接让她滚。
那一日,戚烨伤了,浑身是血的回到府中。
大夫还在路上,她害怕急了,哭着替他擦拭血渍。
也许是她这般胆小而又装作镇定的模样真的很好笑。
戚烨笑道:“本王命硬,不会死。”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但是她却哭得更厉害了。
不知为何,戚烨一把将他搂进怀中。
她便不敢再哭,深怕自己的泪水流在他的伤口之上,让他痛了。
戚烨低低地笑了,胸腔微震,她羞得不敢抬头。
那些日子,她衣带不解,日日悉心照料。
二人的关系看上去终于是进了一步。
戚烨病好之日,她终于可安心沐浴,方才穿上了里衣,便被他一把楼至身侧。
他的手臂健壮有力,她在他身侧娇小得像只小雀儿。
衣物又被尽数褪去,她惊呼。
“王爷?!”
戚烨轻抚着她的面颊。
因着常年练武的关系,他的掌中皆是薄茧,被抚之处一阵酥麻。
“夫人,今日本王来还个东西。”
她不解,一双水眸看向戚烨。
“当真是笨。”
他眸中含笑,由不得她细品他话中寒意,他冰冷的唇便吻上了她。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二人唇齿交缠之中,他趁着空隙对她道:“洞房花烛夜。”
……
本以为二人终将鸾凤和鸣,谁知王太妃突然便病了,且病得不轻。
戚烨有位弟弟戚墨,擅长医术,一直在外替人行医看病,如今母妃病重,自然是紧赶慢赶地回来了。
王太妃待她这般好,病重了她自然心急,便经常找戚墨商议办法。
这般的行为看在戚烨眼中,便是她有意勾引戚墨,她认为戚烨无礼取闹,却又不敢与他吵,就这般一直未解开这个误会。
最终,王太妃还是病逝了。
她伤心至极,食不下咽,夜半,戚墨命人送来了白糖糕却恰巧被戚烨看到了。
军中来令,让戚烨立即回营。
他冷笑,将那白糖糕丢了喂狗,又将她扛回房内。
“若悠月,你给本王在这好好呆着,休想再去勾引他人!”
他离去之时,她当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翌日她才知晓,什么叫做“好好呆着”。
他竟软禁她!
王太妃已逝,府中自是王爷说了最大。
王爷不让王妃出门,众人又有谁敢违抗命令。
她用力捶门,门外的婢女们丝毫不理会她。
她想爬窗,却发现窗口都有人守着。
她试过在婢女送洗澡桶时冲出去,却被王府中的侍卫抓了回来。
下人们愈发的肆无忌惮,议论声都传至了她的房中。
大家都在传王爷厌她至此,如今又没有王太妃撑腰,这王妃当真是可怜。
她在房中如同木偶,只希望戚烨快点回来二人将话说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戚烨是回来了,但是带回来一个更令她悲痛的消息。
“你父亲贪污朝廷赈灾银两,除你之外若府两月后被满门抄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会贪污赈灾银两,父亲身为御史,本是铲除贪官污吏的,又岂会监守自盗?定是查错了!
满门抄斩!
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姐妹们,她自小到大的贴身丫鬟,她的乳娘,她的……
她哭着向他跪下,求他在陛下面前为她父亲说上些话。陛下如此信赖他,只要他能说上两句,定是能重新彻查此案。
回答她的只有戚烨的沉默。
她跪着爬向他,他却一撩衣袍转身离去,命人将房间锁紧。
当夜,她唤得嗓子沙哑。
泪也干了,心也碎了。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般看走了眼,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她懦弱,她无能,莫说想办法去帮父亲翻案,她甚至连惩罚王府中下人的能力都没有。
她本以为自伤好之后,他对她是生了几分感情的,原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他对她自始至终,不过就是单纯的想占有罢了。
她在他眼中,和一个物件又有何异?
他也许,从未就喜欢过她。
偏生在这个时候,侍女来送饭之时,她闻着葱花的味道便开始干呕,小丫头立刻请了大夫,得知了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子。
当真是造化弄人。
消息很快便传至了戚烨耳中,戚烨赐了她南疆的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