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头得了令立刻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小丫头便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回大人,马车被三公子借去了。”
一听三公子大名,叶山清不知为何心头一紧,语气也跟着不悦道:“可知道去哪了?”
小丫头立刻惶恐,支支吾吾道:“是……杏楼。”
看着小丫头这般惧怕的架势,叶山清便知晓那逆子又威胁府里下人们不能多言,登时头痛欲裂,怒得颤声道:“快,随我一同去杏楼。”
他叶山清为官这么多年,不敢说清正廉明,但所做之事无愧于皇上、无愧于百姓,偏生就生了这么个逆子,天天不是去赌坊就是去杏楼开房强迫女子与其私///通。
就为这事儿,他不知打过叶榆多少回,但叶榆回回记不住,他也是束手无策。
指不定今日之事,当真是这逆子见姑娘生得好看,要带走强迫于她。
“王爷莫要着急,下官这就命人叫马车。”
虽是嘴上这么说,但心头最急的也莫过于叶山清,若那姑娘真出了什么事,依照镇南王的性子,他们叶府怕是要倒大霉呀!
*
杏楼内,叶榆衣冠楚楚地端坐于桌旁,看着眼前卧于床上的小美人。
“叶公子,我可没说错吧,我这堂妹别的不说,那样貌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当年我们温府的姑娘,那都可是要送给皇上去的。”
温兆园立于叶榆身侧,脸上满是谄媚与得意之色。
他与叶榆是在暗香赌坊内认识的,一来二去两人便也成了好友,叶榆同他一样皆好美色,爹给他迷药之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可通过叶榆之手毁了温梦梦。
叶榆搓了搓手,面上如常,但下面已经起了些反应。
“果真不错。”
温兆园见叶榆满意,更是喜道:“那迷药后劲可大,待我堂妹醒后定是四肢无力,届时任由公子把///玩。”
叶榆立刻左右摆了摆食指。
温兆园不能会意,但那尖嘴猴腮之人却对着温兆园笑道:“我们家公子喜欢来些刺激的,这软绵绵的,不给劲。”
这下子,只要是身为男子,傻子都能会意了。
温兆园附在叶榆耳侧悄声说着什么,叶榆越听越满意,一拍手掌道:“好,就依你这般做。”
既然软经散不行,那定要下最猛的烈药才是。
“那大人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药。”
叶榆点了点头,待温兆园关上了门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来至温梦梦身侧。
这等姿色,真不知比他以前玩的女子好上多少倍来。
此时,温梦梦也已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微微睁眼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男子色眯眯的面容,她立刻便想开口呵斥,只是嗓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温梦梦有些慌张地想要爬起,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丝毫动弹不得。
糟了,自己这是中迷药了吗?
“瞧瞧,连个喘都发不出,这有什么意思。”
那男子咯咯一笑,轻抚了一把温梦梦的脸颊道:“小美人,等会儿我们便好好玩玩。”
温梦梦心头厌恶,但却躲不开他伸过来的手,其中玩玩是为何意,她心中已再清楚不过。
深吸了几口气后,温梦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之后,她才能好好去想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而杏楼附近的翠珏轩中,林锦无奈道:“世子,这都第五根簪子了,温姑娘也只张了一个脑袋,哪里带得过来。”
秦蕴将白兰镶金玉簪收至锦盒内笑道:“姑娘家总是喜欢这些个饰物的。”
是是是,喜欢喜欢喜欢,买个簪子吩咐下人来买便是,自己还非得亲自来挑。
林锦边吐槽边踏出店门,便见温兆园满面春风地跑出了杏楼。
秦蕴自是也瞧见了,面色有些不善。
翠珏轩的物件个个精贵,林锦将东西都转至了马车上后皱眉道:“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便觉得没有什么好事,总觉得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秦蕴未回话,只是心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安。
“阿锦,这杏楼是什么地方?”
“哦,是一家客栈。”
客栈。
青天白日的,温兆园去客栈做什么?
温府尚且还没被变卖,若是想歇息又何必特意寻了客栈去休息。
“世子,您可要再逛会儿还是咱们回府去?”
秦蕴蹙眉看向杏楼,恰在此时,温兆园又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林锦眼尖,瞥见温兆园手中的赤红色小瓶,口中惋惜道:“这温兆园,怕是来糟蹋姑娘家的,方才他手中的小瓶,是花楼常用的烈香,用来供女子催///情所用。”
心头不安被放大,秦蕴眉头拧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