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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柠水(1 / 2)

有些人害怕看见花落,所以不爱养花,只要不开始,就不用害怕结束。

相反,钟延年并非惜花人,花只会败落在他手里,他从不畏惧开始,美丽的事物以颓败糜烂的姿态逝去时,更能带给他极致欢愉。

黄昏日落时,他在The Speakaesy的小阁楼等张保生来上班,小阁楼的视角正对着酒吧小脚门,那里是专门留出来给张保生听他的街霸的,张保生一向从这里进出,他每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今天不喝Brandy Rickey,改喝冰柠水,这款饮料十分称他现在的心情,冰镇酸涩。

六点半,张保生在鸡仔的深情呼唤下,骑着四缸街霸川崎Z1000,罕见又罕见地提早两个小时出现了,别以为张保生斯文,人家飙起车来,就是有我没他,鸡仔有幸坐过街霸的贵臀。

在雨后泥泞的黄泥山路上,张保生领着他把油门加到极限,鸡仔原本是有厚刘海的,可是在跟着张保生耍帅不带头盔的情况下,山风把他的刘海拼命往后吹,活生生吹成一个发际线极高秃子,更让他伤心的是,他刚到手的langlitz限量版机车皮衣被后轮喷上黄泥,不是一点两点零散分布,而是五六七八点连成一片!

从此,鸡仔打死也不穿新衣服蹭街霸的贵臀坐。

鸡仔鸡贼地在脚门等张保生,人一来,他就醒目地提醒张保生:“冰柠水。”

鸡仔他们揣测钟延年当天的心情如何,全靠看他在The speakeasy点了什么饮料,Brandy Rickey是阴天,伏加特是雨转阴,冰柠水是暴雨,铁观音是台风天,白开水是世界末日。

啊,这么一说,钟延年心情漂亮的时候会喝什么酒水,鸡仔还真不知道。

可是张保生知道,钟延年要是心情好的话,就不会来这儿的小阁楼喝酒了,他会直接去东街开趴。

据悉盛焘打理的小西街前天被扫了,人来来的是时候,这来拿货的黄鹩刚进来,人马上就来了,十分有组织,对小西街摸排的十分清楚,怕是早就瞄上他们了。

小西街可是钟延年招待的vvvvip的地方,一进门就是一帮美女小姐姐一口一口“哥哥”地叫着,一瓶酒一千五起跳,每天进账抵过The speakeasy一个月,被人这么一踹,是没出什么大事,但被责令消防整改,要关门一个月,被端过的窝,只怕钟延年的那些vvvvip客人都不会再轻易上门。

照理说,按照这种情况,钟延年应该在小阁楼品茶才对,为什么会喝冰柠水呢?

张保生又又听说了,今天有人举报了一个内鬼,具体是谁,没人知道,就是内部的人传来传去的,连可疑名单都没有,急得盛焘打了好几通电话问他情况。

刚到小阁楼,就看到钟延年坐在张保生新买的哑光蓝的老虎椅上,今天凌晨三点张保生走的时候,这张椅子还在张保生一楼的办公室里。

装冰柠水的杯子,只剩下两片被捣烂的柠檬片和几块冰。

钟延年从张保生上楼梯的那一刻就一直顶着楼梯看,直到张保生出现在他眼前,他的面部表情几乎没有出现变化,眼神很平,像一滩秋水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他指着他对面的椅子,让张保生坐下,待他坐定,才问道:“阿生,我今天收到黑名单,名单上是一样的名字,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只要张保生说想,钟延年一定会说,但张保生除了跟钟延年说过想要张扬帆的命外,再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

“想要”二字,张保生自从被迫成长后,他就再也不想依赖于旁人去得到任何东西,因为他不想要再付出任何代价。

于是张保生说:“比起我,盛焘更想知道。”

钟延年一听,觉得冰柠水点错了,应该去柠檬,去冰的,白开水多养生啊。

极度不爽下,钟延年极力维持在平和的态度,道:“盛焘啊?嗯,我等一下告诉他。”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钟延年对着沉默寡言的张保生,坐着坐着,突然就觉得屁股下的椅子越来越硬邦邦的,他的屁股被硌得真他妈难受。

半个小时不到,钟延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补一句:“阿生,你挑家具的眼光真的不行!”

在放杯子的小圆桌上,钟延年留下了黑名单,张保生看了,钟延年让他看,他当然要看。

上头的名字当然不是他,但也是他从来没有怀疑的人,甚至是他非常非常信任的人。

张保生下楼的时候,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鸡仔已经不见了。

林意则是害怕看见花一片片掉落的那类人,她一直在规避一切与宋寄棠有关的开始,却一步步刨土种海棠。

冬天太阳起床晚,七点天才微亮,林意坐在机场,她要去广州,对面坐着宋寄棠,她也去广州,目的地一样的,998练习大营。

林意要去当飞行嘉宾,人家虽是影后,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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