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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涵语挑了挑细眉,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意是要套盛焘的话来着,但是今晚被他这么三下两下地一弄,她决定还是要陪盛焘玩一玩。

她故意撒着娇撒娇把“哎呀”两个字拉长:“我想知道年少心尖上的人是怎么样的。”

钟延年已经一个星期不见人影了,每天准时打卡的张保生也有一个星期没上班了,还有就是北山南区的大别野晚晚亮灯,但一个明哨都没有,要想找个人打听具体里面是什么情况,撬那些个暗哨的嘴跟撬开死鸭子嘴一样难。

划着这些重点,再结合最近北风刮得紧,让小西街炒出了个热新闻:钟延年近段时间心情出于随时可能拉红灯,人人自危。

天知道他们年少这些天过得不要太滋润,简直是换了种活法,白天他们手拉手去水库钓鱼,傍晚钓完鱼去菜市场买菜,再手拉手回家做饭煲汤,十分地有闲情野趣,为了确保自己睁眼就能看到帅哥,这些天钟延年都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张保生,不过后面会不会真的拉红灯,这全凭张保生的表现。

盛焘闻言,脑子撞进了张保生委身在钟延年身下阴郁的模样,顿时对王涵语没了兴趣,他骂了句“犯贱”,推开王涵语,拿了杯威士忌径直上楼,顺道让小弟call来几只店里的头牌,说要王涵语玩得开心。

结果,半个小时不到,盛焘还有半杯威士忌没品完,小弟就跑上来跟他说王涵语挑拨人劈场子,局面暂时是稳住了,但对方不肯作罢,嚷着要见管事的,盛焘边在心里问候王涵语的妈妈边下楼,丫的,他真的不想成为拉响钟延年红灯的第一人。

事情发生在刚刚他调情吧台附近的顶配版十人卡座,双方脸色都不好看,但除了这,其他地方照旧嗨翻天,能进小西街消费的,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委屈的是盛焘的三只头牌被眼前一帮公子哥打得鼻青脸肿,有一个还把脸给划花了,对方战队也就一个人流鼻血,而始作俑者王涵语拿着酒杯若无其事地看着他,挑衅地挑眉,仿佛在告诉他,这就是她得不到结果的下场。

盛焘的火已经到了天灵盖,抽出根烟,含在嘴边,在心里劝自己要淡定,小弟识相地把自己的人等下去,公子哥的大头祝久卿也遣走了一些人,王涵语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已经钻进舞池场面与人贴身热舞,少了一些不相关的人,说起话来比较容易。

服务行业永远是客人至上,就算客人祝久卿把自家头牌打得至少得有半个月出不了场,盛焘还是要赔笑问客人哪里不爽了。

祝久卿弹去雪茄上的烟灰,他现在很不高兴,他好不容易能解除门禁出来寻乐子,没想到第一场就见了血,真是触霉头,但此刻在这里他就是上帝,他不信盛焘会护短,缓缓道:“现在你们小西街的鸭比鸡还矜贵吗?三催四请还请不动?”

这位上帝刚开始就是好奇,听发小说对面是传说中的小西街顶级男公关出场陪明星玩耍,他和发小的重点完全不一样,发小想玩前女团成员,而他就想看看这男公关是副什么嘴脸。

只是今晚祝久卿遇到的是王涵语,王涵语哪是那么省油的灯呀,在她玩得高兴的时候来抢人,就算钟延年来了,她也不会放人,况且有钟延年这层关系在,小西街的员工谁干逆她的意呢,她说不,几只鸭哪里敢动呀。

盛焘了解到祝久卿想看的是凛东,也就是刚刚被划伤脸的头牌,人家可是小西街的镇店之宝,富婆的快乐老家,大款的地狱级天堂,有多少个干妈干爹这个盛焘倒不知道,关键是连钟延年都爱找他玩,要不然怎么会让他陪王涵语呢,唉,真是白白浪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呐!

既然如此,盛焘就要拿她开刀了,他装傻充愣道:“呵,我还以为您是看上大明星王涵语呢?原是我想岔了呀。就这点小事,不至于闹得这么不开心,等凛东养好了脸,我专门排出他的时间陪您,行不?”

祝久卿的垃圾发小马跃听盛焘把事情说得这么简单,有点不乐意,虽然鼻孔里还插着两团止血的卫生纸,但丝毫不影响他拱火。

他抓住盛焘说的王涵语,道:“这可就掉我们祝少的价了,你们的人刚刚可是宁可陪一个戏子也不愿意过来呀,把我们看成没的吗?”

呦嘿,被盛焘和马跃这么一拱,祝久卿才注意到咱的大明星王涵语,于是祝少的重点又变了,他不要脸地说:“其实了这事也简单,让王涵语陪我们玩一玩,我开心了,这事要是能过也就过了。”本来嘛,他也不喜欢男的。

盛焘品着祝久卿的话,觉得后半句有点废话文学的味道,作为小西街的滥情小王子,他拉了快七年皮条,今晚他怂,他要让野玫瑰自己来,于是他让小弟去舞池请王涵语。

王涵语被一时的快乐冲昏了头,以为是请她近距离看戏的,被小弟一叫,就屁颠屁颠地来了。

盛焘见状,已经在心里炸烟花——鱼儿上钩了!

垃圾马跃也在心里炸烟花——终于可以泡大明星了!

面对眼前如此香艳的大美人儿,祝久卿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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