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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罗芳(1 / 2)

盛焘得了新车,从医院出来一路拉风到偏远郊区,方向是北山南区的大別野,进入山路后,下起了下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开始试刚到手的新车,一会儿急刹,一会儿狂踩油门,要不是张保生底盘稳,早被他干吐了,也不知道是谁贱,他非要问张保生一句好玩不。

张保生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嘿!这下小盛哥更加来兴致了,他快乐地靠边急刹车,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在之间绕了绕才放进嘴里点燃。

他任由雨刮器左右摆动,望着远景翠绿山色难得陷入关于生存意义的沉思,长长吐出最后一口烟气,才有嘴说话:“人,还不能自己掌舵命运时,就不要好高骛远去攀夺自由,你跟姓宋的眉来眼去的日子是开心得不要不要的,忘乎所以到忘了自己的位置,那你猜猜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们,等着在年哥面前拿此事做文章。”

“那你做了吗?”

也许盛焘对张保生还是有偏见的,张保生说这话时,眼神和语气很平,可就是奇了怪了,他听起来就是感觉那么绿茶。

逆子没忍住为绿茶翻了大白眼,弹走烟屁股,正义凛然道:“当然做了,带你去探病,多明显呀!”然后他想了想,又问张保生:“你说他会不会生气?要是生气是生你的还是我的?”

张保生听他说话也是忍不住在心中为自己默哀,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不解问:“既然怕他生气,为什么还要去自找苦头?”

盛焘哑然失笑,“那你可错了。”

话罢,狂踩油门,又开始在山路间急转急弯,快到别墅的时候,他自己绷不住下车吐了,吐完还红着眼眶忍不住跟张保生炫:“爽吧!”

晚上六点半,路上稀稀疏疏地亮起了灯,趁着未散的余晖,可见如纱般轻柔似的山岚弥漫在山间,他们很是惆怅。

盛焘又抽起了烟,他很喜欢跟张保生讨论假设性问题,又问道:“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跑,你会不会跑?”

有机会肯定就是要有代价,张保生趋于严谨地完善问题:“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只有我上位,你才能得到这次机会,但是我只能让你四十八小时。”

结局如何,盛焘留白,他看着张保生那张学生气十足的脸庞,十来年了,岁月恰似未在少年的脸上烙下痕迹。

他又想起那个寒冷刺骨的雨夜,他陪着张保生去杀人,少年死死握着刀,一刀下去,奔涌而出的鲜血溅在少年的脸上,顺着雨水,血水混进了白衬衫里,红得骇人。

那是他第二次见到张保生,第一次是绑架熊七的心肝,这两次过后,他就没再见过张保生打打杀杀,真的,一次都没有。

山上的雨越下越大,他们都被雨水淋湿,盛焘回到车上打算驾车离开,张保生独自一人朝别墅走去,就在此时别墅开出一辆车,车速很快,直直把张保生撞飞。

盛焘从后视镜看到此景,猛地踩了刹车,他下车时,张保生已经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他错愕地看着从撞人的保时捷走下来的钟延年,在盛焘的plan里,张保生没必要死得这么早,甚至都不用死。

钟延年的漠然令盛焘惊醒,原来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爱张保生。

钟延年不是善男信女,却特别喜欢去普陀寺喝茶,也不爱约张保生(现在也约不到了),非要约屁股坐不住的“逆子”盛焘,每每去一回,盛焘都恨不得私藏一瓶威士忌和两斤牛肉上去。

钟延年给“逆子”倒了杯茶,然后明知故问:“昨天去干嘛了?”

盛焘咂吧了一口茶汤,emmmn,抱歉,他还是品不来,丢下茶杯,笑言:“探病,做文章。”

钟延年冷笑望着天边树若荠,满目的绿色盈盈欲溢,他讨厌被作弄的感觉:“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

盛焘使劲踩雷:“其实我不想知道,我只是喜欢看你们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年少才不跟小孩置气:“行,the S从今天开始归你管。”

这是盛焘的最终目的,虽得来不易,却不见到他有多开心,他憋不住了:“他死了,对你来说就这么无所谓吗?”

钟延年好笑地看着小孩,问道:“他是谁?”

盛焘被问得哑口无言,抽起了烟,昨夜的瓢泼大雨把一些痕迹冲刷得很干净,the S的门口再也没有出现摩托车,这使得钟延年总以为只要盛焘不提,应该就没人会提,可是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人在热得快发飙的时候,总会组织一些既不能透心凉又不会心飞扬的活动,卓一藤养生,不知道听哪位高人说的,夏天要出汗排毒,预防骨质疏松和心脑血管疾病,所以大夏天就撺掇出一场温泉局。

宋寄海肯定没去,人压根就没邀请他,宋寄棠去了,一路上都在追着卓一藤问为什么要签秦肇。

藤崽憋屈了半天,说:“追星,懂不?”

卓一藤签秦肇,在宋寄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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