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姑妈家度假时,在麻瓜家的院子里看到过。”她脸庞红扑扑的,棕色的眼睛此刻在月光下尤其明亮。“在希腊,巫师和麻瓜居住在一个村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就像普通邻居一样交际,除了因为保密条令,将魔法的归魔法。”
“我不敢使用任何我会的魔法陷阱,因为我只是一个学生,我觉得我会的没道理别人不会,说不定作为劫道者的一员,他们会的比我更多,显然他们从小就与恶作剧为伍。”
“但巫师总是轻视麻瓜,哼——”曼妮莎得意的冷笑一声,看着手里捕鼠夹里的被昏睡咒击中肥老鼠,它的前肢明显缺了一个手指。
“我们需要把它带给邓布利多,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小天狼星·布莱克能够获得公平的释放。”
“你好像非常关心布莱克,从他还是一条流浪狗时,你给他喂食,那时是因为你喜欢巨型犬,现在不仅舍身泛险,连退路都给他找好了。”我古怪的看着她,“从前在学校大家都是同学时,确实有不少姑娘迷恋他英俊的相貌和身后的家室,但我当时并不觉得你对他另眼相待...”
“他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傲慢自以为是的小少爷,我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曼妮莎不好意思的嘟着嘴,“我又不是一个看脸的肤浅姑娘。”
“那现在呢?”我逗她。
“他在阿兹卡班隐忍十二年,只为抓到真正的叛徒,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曼妮莎看着我的眼睛雪亮。
曼妮莎说道这里,把捕鼠夹递给我。我满是疑惑的看着她。
“我去找医疗翼你的时候,我看到了邓布利多教授也在往那里走。”
“福吉部长和西弗勒斯在医疗翼,他们应该是去看望哈利和罗恩。”我把我在医疗翼看到的一切,分享给曼妮莎。
“那就对了,莉莉,你的飞行比我好,我们去扫帚间拿把扫帚。你带着隐形斗篷飞到医疗翼窗外,在看到邓布利多后,找个时机,把老鼠丢到他们面前。我想,邓布利多会有办法的。”曼妮莎不愧是拉文克劳,在行动开始之前,就考虑到了一切。
我用魔杖变出了一个金属笼子把被捕鼠夹夹住的彼得装了进去。我提着笼子,绕过一切觉得危险的地方,回到了城堡。
我和曼妮莎先去了飞行课教室,挑选了一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扫走,用一条绳子把装着老鼠的金属笼子挂在了扫帚杆上。
我从口袋里的作业本上撕下了一片羊皮纸,拿着羽毛笔用左手在羊皮纸上歪歪扭扭的写到。[小矮星·彼得,注意,他是一个阿尼马格斯!]
“走!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将羊皮纸塞进笼子里。
“小心!”曼妮莎站在我对面,我披上隐形斗篷,骑上扫走,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冬日夜间的风很是凛冽,我缩着脖子,一手抓着扫走一手撑着斗篷。飞行课的扫走并没有多快,但胜在非常平稳,毕竟这都是为刚学习飞行的小巫师准备的。
我骑着扫帚很快就飞到了医疗翼外面,寒风从衣领和袖口处不断地钻进我的袍子里,我一边发抖一边自我安慰,感冒不过是一支提神剂的事情,我是个女巫...可我害怕该死的魔药...我咬着牙。
金属笼子里发出了慌乱的吱吱叫声,是那只老鼠醒了。我小心的松开已经被冻僵的握着扫把的手,抖抖索索的取出魔杖,给他补上来上一个,“昏昏倒地。”
老鼠立马安静了。
我仔细观察着医疗翼里面的情形,福吉部长和西弗勒斯跟随在庞弗雷女士的身后,而庞弗雷女士在进入病房后,奔波于药柜与病床之间。应该是哈利和罗恩在接受治疗。
我出现了,在另一张病床的白色床帘后,我在窗外默默看着西弗勒斯望着那个我离去的身影。
我从前就经常搞不明白他的想法,更不要说现在,更是一点都猜不透。
终于,我等到了邓布利多。
我悄悄接近了医疗翼外的玻璃窗,轻声细语的念了一道,“四分五裂。”
透明的巨大玻璃,应声而碎,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第一时间警醒的望过来,我知道他们此时应当看不见我,但我还是被他们犀利尖锐的眼神吓了一跳,我快速的将关着老鼠的金属笼子掷进了破碎的窗户内,掉头就骑着扫走飞走了。
这可是在最伟大的白巫师和魔法部部长的眼皮子底下干坏事,我甚至不敢确认他们收到我丢过去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