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设定的,文科生不擅长理科,问就是瞎编。瞎编的瞎编的,求求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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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紧紧握着那柄短剑。
那年上官浅走的时候,月光丰盈。上官浅满眼凄惶,她说:“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
那身粉色的衣裳华美精致,却不是适合逃跑的衣服,她的心思不在无锋,不在无量流火了。上官浅在等宫尚角的回应,她在期待他的挽留,想听到爱人缱绻的挽留。
宫尚角没有给她回应,他恨自己太清醒,明白这样姣美的花儿,却是有毒带刺的。她是无瑕的杜鹃,也是可怖的月桂。
宫尚角盯着她,最后一刻时,他也只能死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纵然眉眼间尽是不舍。
“让她走。”
.........
他后悔了。
三年间的天各一方,无数的日夜,无数的月满盈亏,那透白的月光照耀着庭中的白杜鹃,透过心间的缝隙照耀在疯狂滋长着血肉的墨池之上,照在池中那张带着柔笑的面容上,提醒着他,角宫的女主人离开了。
宫远徵远远地伫立在那,他眼眸低垂,呼吸也很是轻缓。
宫远徵轻轻扯出笑,哥哥救不回朗弟弟,却能去救回心爱的人,这样也好。宫尚角的人生有了一次遗憾,就不能再有第二次。
他自觉,宫门里没人比他更了解哥哥,他待在宫门的大部分人生里,总是站在哥哥身边。哥哥是宫门的先锋者,那他就是哥哥的先锋者。宫远徵只唯宫尚角是从。
宫远徵走到宫尚角身边,语气狠厉:“哥哥,有了无锋的具体位置,他们就挡不住宫门的进攻,几十年的恩怨,该了结了。”
宫门的精锐,已经蓄势待发。由角宫为首,大批人马已经布置在无锋附近。
宫紫商和花公子研究出来的武器能达到地崩山摧之势,纵然无锋铜墙铁壁也阻挡不了。
“执刃呢?”宫尚角问。
“他会守在宫门,确保无后顾之忧。”
......
上官浅和与她一同出任务的魑垂头半跪在地,面前正是点竹。很快,云为衫也被压了上来,她的目光移向上官浅。
点竹回身狠狠扣住云为衫的脖子,直到她眼前发白,即将窒息时,才松开手。
“曾经一个低贱的魑摇身变成了宫门的女主人,怕是已经忘了在无锋的日子了吧?”
云为衫恨恨,“无锋给我的,一刻不敢忘。”
“是吗?”点竹语气嘲讽:“云雀当时死在了这里。可怜你的寒鸦很伤心。”
云为衫目眦,几欲挣脱被束缚的双臂,她死死盯住点竹,恨不得现在将她生吞活剥。
点竹站在云为衫面前,掐住她的脸颊,就要把手中的药喂给她。
上官浅忽而出声,“大人,此药还未加入翎山草,药效不稳。”
点竹收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上官浅精通药理,她知道。这药方是屠回寂派那日于密盒中拿到的,这便不该是上官浅知道的了。回寂和孤山的关系,点竹也知道。
她凝视的目光一转,笑声从喉中出来,“是了,云为衫背叛无锋,可她现在是执刃夫人,又有了身孕,她的价值比你高,试药也该你先来。”
上官浅抬头,眼中惶恐,想也不想便转身后逃。压住云为衫的其中一人立刻击了上去,上官浅重重倒地。
点竹上前粗暴地把药丸塞进上官浅的口中,命人压她下去严加看管。
云为衫低下头,她看见,上官浅回身逃的那一瞬,眼神和她对上,手指点了三下。
三日后动手。
上一次她们见面时,云为衫曾问她,点竹身边高手无数,就算是宫门能来,仅凭你我也很难取胜。
朽折成药,服下后人活而僵,训练后能受人控制。
孤山派记载的回寂秘闻里,弟子所服毒药是朽折制成,解毒的雾气也是朽折所成,将一点点朽折放在池水中,药性随着雾气流散。
上官浅血脉特殊,此毒于她无效。
“我是孤山派的后人,我不会受毒药的影响,可你不行,你等不到去回寂山解毒的时候。”
“宫门精锐来时,我们趁乱杀她。即便失败,宫门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走她。怎么样,我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