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死扶伤，可以扶伤，但并不能真正的救死。身为医生，实际上是不能跟死亡分割的，死人见多了，或者会崩溃，或者会麻木，我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与精神相对抗……所以放弃了。”
“所以，凌云比你更坚韧。”程三老爷程碧树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其实，在美国，医生也是个很体面的职业。而且，很神圣。我也记得你们都是基督徒。行医救人，对基督徒而言，应该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宋凌云自然是听出了程伯伯是希望自己留在美国发展的，不过却不得不违背他的心意了，“在这里，医生是一份体面的工作，所以会有很多人想要这样的工作。但是还有更需要医生，而或缺医生的地方，我希望可以去到能让自己更有存在价值的地方去。”
程三老爷程碧树清了清喉咙，“好在你姓宋，是美龄夫人的侄子。不过，有些话，能不说，还是不说的好。可能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关键在于听者的神经足够敏感的话，结果可能会很不尽如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