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看见有些木棍,你去把它们捡来生个火吧。”
玹霖发现阿狰不想去,遂抢话道:“要不我去吧!”
云实:“我和姑娘还有话要说......阿狰!”
“知道了主人!”
待阿狰走后,玹霖静静地等着云实和她说话,可等了半天,却始终不见对方开口。玹霖忍不住道:“云公子,你方才说有何话和我说,是什么话?”
云实坐在岩洞外面,他抬头仰望着明月,淡淡道:“也没什么话,只是如果我不这样说,姑娘一定又会因为捡柴火和他争执半天。现在他走了,姑娘也能清净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云公子有心了。”
玹霖走到了云实的身旁,她顺着云实的视线望去,星月也映照在了她的眸中。这种让人心灵得到放松的宁静,实在难得一遇。她忽然轻声道:“今日刚遇见云公子时,我听云公子叫我玹霖,莫非公子先前认识我?”
云实浅笑:“认识,我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只是当时我有事在身,离开的匆忙,姑娘定是不记得我了。”
玹霖注视着云实的侧颜,微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撩人心弦。但他的周身,却又总是围绕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然,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一般,锁住了他轻皱的眉头。玹霖下意识道:“像公子这般清风霁月的人,如果我曾经见到过公子,怎会轻易忘记?”
说完之后,玹霖看着云实转过头看她。不知为何,他只要一看她,她就感觉自己脸庞发热,玹霖急忙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道:“呃,我是想说像公子这么好的人,我若是曾与公子相识,肯定不会完全没有印象的。”
玹霖又偷偷瞟了云实一眼,没想到云实还在看她。这下好了,不仅红了脸,心跳也开始加快,她紧张地扶住胸口,喃喃道:“我不会真的傻了吧?”
忽然,她听到云实开口:“你先前是在玉山修行的弟子,名唤玹霖。像我们这些修道之人,到了时机自会奉师傅之命下山磨练。如今人间妖物横行,百姓恐惧,我们要除恶,但是也要护善。你心地善良,太过容易轻信他人,如今失去记忆,想必也是中计所致。”
“中计?”玹霖疑惑地看着云实,忽然见云实拿出了苍生图,她惊讶道:“这图我不是扔了吗?”
云实将图撑展后,忽然口中念诀:“顺藤摸瓜,钩玄猎秘,现!”
刹那间,苍生图漂浮在了空中,竖立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玹霖惊奇地看着图上有六条蜿蜒的曲线汇聚在最后一处,她问道:“这是何意?”
云实紧盯着图上最后的一处光点,沉声道:“此图果然与申屠炼有关。”
“申屠炼是谁?”玹霖好奇道,云实有些惊讶:“你连他也不记得了?”
玹霖忧愁道:“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又怎会记得其他的人?云公子,你方才说的申屠炼,他是何人?”
“他是魔王,是这世上最邪恶的存在。”忽然,阿狰接话道。玹霖和云实看着他抱着一堆柴火走了过来,继续道:“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妖魔精怪,他是魔尊和乌族圣女的私生子,还有他的法力,连天神都难以相比。申屠炼早就超脱于三界之外,不老不死,无人能敌。就算十个我加起来,可能都打不过他。”
玹霖奇怪道:“可如此厉害的魔王,又怎会和这苍生图有关?”
阿狰将柴火放在地上后,也仔细地看了眼图上的路线。他忽然发现其中最亮的那条路,路边的风水景色似乎正是他们如今所在之处。
“主人,我记得此山名为余峨,那这条路,不就途径了此处吗?”
玹霖顺着阿狰指着的路线上的山峰看去,点头道:“没错,这上面的确写着余峨。”
“你看得懂这上面的字?”阿狰瞪大了眼睛。
“嗯,这不是写着余峨吗?你不识字?”
“这奇形怪状的字谁能看懂?主人,你能看懂这是余峨吗?”
“我也不识。”
玹霖惊讶:“可是我明明看到......”
“你不仅会心通术,还能看得懂密语,今日还手持苍生图出现,你究竟是什么人?”阿狰戒备道。
玹霖解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方才云公子说我是玉山的弟子,我......”
没等玹霖说完,云实便轻击了玹霖的后颈。一瞬间的功夫,玹霖便晕倒在了云实的怀中,云实将她抱到了洞里的草席上,又将自己的外衣脱去,盖在了她的身上。
阿狰担心道:“主人,玉山可是西王母所在之处,西王母清心寡欲,千万年来从未收过弟子,你为何要说她师从玉山?”
云实看着熟睡的玹霖,忽然右手施法,只见玹霖身泛金光,灵力涌动。
“主人,她......是天神?”阿狰不敢置信道。
云实点头道:“她不仅是神,还与申屠炼关系匪浅。今日她失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