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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一验。”

她几乎已失去了对旁人的信任,走出门半步顿了一顿,又折返去拉上了叶汀山。

陈皎被遗忘在屋里,听着外头安静许久,不知叶暄凉又在搞什么鬼,忐忑不安地扒着门瞧,没瞧出什么名堂,只好又讪讪缩回了脚。

他就被自己困在了大门洞开的囚笼里。

叶暄凉几句话解释完,没忘记去问宅子里验尸的干事情况。臭气已经消散了不少,沧欢正倚靠在门槛上鼾声震天。

“都验过了,除了个别脸烧糊了的,尸体身份都属实。”干事略顿一下,又补充道:“脸糊的也找人指认了,没人混进来。”

叶暄凉到此时已经清楚背后内情,干事迟来的消息用处也不大——于是她顺口问道:“找谁指认的?”

“是另一个幸存,伤得不重,就唤他来认了。”

干事听她没说话,以为做错了什么,赶忙又道:“他也验过,是本人。”

“干得不错,去歇着吧,一会儿再喊一队人,将遗体收殓了。”

叶暄凉吩咐完,垂了眸,忽而又仿佛来了兴致,转身看向赶回来的二人:“解释一下吧。”

凌书渐一愣。

“能在这儿说么?”

叶暄凉没听明白,干干脆脆地误解了他的意思,瞪他一眼:“你要说什么?什么话不能铺开来讲?”

凌书渐:“你便放心这些干事都是自己人?”

“啊?”

千绍笑得前仰后合。

“先生说的,是我身份么?”

一句话解了凌书渐疑惑,他才知误会,不尴不尬地挠了挠头,没再吭声。

“你没听错。”千绍憨憨笑了一声,“去耿山与在山下相遇是我与凌大哥串通好的,先生应该也早就看出来了——我名叫肃杳,也许先生曾听说过我。”

叶暄凉这才有些诧异。

肃杳居然如此年轻么?

她曾也在刀会见过肃杳,但他往往严严实实蒙着面,只露个眼睛,又穿身黑斗篷,怼在人群里也一言不发,与他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谁认得出来。

叶暄凉又仔仔细细回想对照了一遍,不由惊叹:或许这才是“隐藏”最正确的方式吧。

她易容潜藏在东城三载有余,虽确实效果不错,却也是麻烦得很。肃杳作为四大刀客中的一位,本就出尽风头,面罩之外,竟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她暗叹高明,一面又自愧不如,随即听见千绍又道:“凌大哥,你方才所说‘不放心’又是指哪一出?”

凌书渐听热闹正到上头,忽而听了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叶暄凉回想了许久,才堪堪住了口:“外头不安定,屋里说。”

眼看案子将破,梅宅这边欢天喜地正在兴头上,不远处的东城却是死一般寂静。

叶汀山被叶暄凉叫去了西城,翁语便一人百无聊赖守在院中,摘了跟死木在手里折断把玩,不一会又去鼓捣因风吹雨淋将要腐朽的机关。

在自家他完全失了戒备,一心一意扑在了机关上,于是眼前忽的一黑,呼吸忽的急促,他就再没了知觉。

——醒时早就在另一处了。

他被人死死绑住,嘴里塞了一大团布,眼也被蒙着,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翁语心里升起铺天盖地的恐慌,下意识去挣脱。却发现自己早动弹不得——不知绑了多久,手脚也几乎麻木了。

他浑浑噩噩瘫在椅上,不知尝试了多少次挪动,不远处才终于传来木门“吱呀”一声响。

翁语只猜是绑匪来了,立刻收了所有力气,慢慢平静下来。

黑暗中传来那人轻笑声:“居然这么乖,没有试着挣脱么?”

翁语便配合地轻轻哼哼了两声,很快又瘫软下来。

“不错。”那人听起来颇为愉悦地拍了拍手,随后坐了下来,正对着翁语:“你知道我是谁么?”

翁语哼了两声。

“噢,险些忘了,你嘴还堵着呢。”那人话音里流露不处任何歉意来,“你,去给他取了。”

口中异物被取出一刹那,翁语不自主淌出一大摊涎水。他窘迫之色才表露出来便很快收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傻的:“不知道,我平生并未与谁结仇,你为何要绑我?”

“倒不是我愿意呐。”那人轻声叹道:“我不过是来帮你的。”

“你少时锦衣玉食,也曾是个少爷——一朝落寞,你就成了街头乞食的狗。你不恨么?后来被人收留,也只是留你打打下手,她平日里可待你好过?”那人慢条斯理说完,作势又叹了一气:“你那么费力去讨好她,她却对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就一点感受也没有么?昔日里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到了现在沦为下人,多可怜——你不想重回往日风光么?”

那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里乍一听全是苦口婆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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