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响声传来,宫门的大门开启了,露出延伸向宫门的大路。
司徒红和其他新娘排成队列,缓缓走进去。
终于,新娘们走到了宫门外正中央的广场上,旁边的侍卫们高声齐喝:“新娘止步。”
所有新娘们都听到了止步的命令,她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谁也没有再动,似乎都安安静静的等着宫子羽揭开盖头挑选新娘。
只听到一阵口哨声,司徒红感觉原本在眼前的脚步似乎走远了,她扯下盖头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人,偌大的广场上分明只有这些新娘还在。
能够干掉自己上司——原本的南方之魍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司徒红也不是好惹的,只见她素手一抬,双腿猛然发力,想运起轻功滑行飞出袭向远方的宫子羽。谁知飞了一半就像撞到什么东西似得,摔倒在地。
她不信邪似得又试了两次,果然新娘们在周围感受到一层阻力,就像一层透明的墙。
“你们竟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看来上官浅被你们骗了?”司徒红开口说道。
“紫衣,你竟然也是无锋之人。”宫子羽颇为惊讶。
“执刃,要开始行动吗?”侍卫甲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兴冲冲的问道。
“开始吧。”宫子羽看着紫衣,虽然面有不舍,但是身为宫门执刃,他也有自己的责任,转过身背对着新娘们,吩咐道。
只见侍卫甲拿起一块淡蓝色的石头放进面前的凹槽中,那淡蓝色的光芒越聚越多,逐渐笼罩住广场中央的新娘们。
宫门周围的空气似乎流动的越来越快,天也开始阴沉起来,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它似乎要把整个宇宙都震碎了似的。
一根水桶粗的闪电像利剑一样向着淡蓝色的光直插下来!
“砰砰砰~”
众人只看到那雷电似乎长了眼睛似的一道一道的往下劈来,伴随着雷电的声音,原本站满新娘的广场中央,竟然已经看不到站着的人了。
宫子羽抬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紫衣,广场中央那道淡蓝色的光芒早已消失,那闪电之下所有东西都被劈黑,已经没有活人了。
堂堂无锋南方之魍,竟然被这雷劈死了!这淡蓝色的光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恐怖如斯?
倘若有修仙界的人员在的话,肯定一眼就能发现,这俨然就是一个引雷阵法加上一个结界。
至于为什么能引来这么粗的雷,当然是因为九月故意使用这些修仙手段被此间位面天道所不容,祂欲除之而后快,结果这些在阵法结界里的人自然就被殃及池鱼啦。
月宫外,一片荒野之地上,草木枯败。
万俟哀的肩头还落着一些雪,但天空已经没有了雪花。他低头拍拍身上的雪,猛然回头。从远处奔跑过来的雪公子和雪重子出现在他面前。
雪重子看着他手上的一双飞镰,低声对雪公子说:“西方之魍万俟哀……”
万俟哀微微一惊,很快淡定下来:“看来这双飞镰比我有名。”
雪公子问:“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万俟哀说:“人可以藏,脚印不好藏。你们俩人中,有一个人的轻功不过关哦。”
雪公子咬牙,低头沉默,有些内疚。
万俟哀露出嘲讽的笑:“看来就是你了。”
万俟哀不再说话,双手取下飞镰,伸展双臂,准备凌厉出击,谁知突然手臂一阵脱力。
雪重子和雪公子互相看一眼,默契的从身后掏出一根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绳子,把万俟哀捆得结结实实。
万俟哀一脑瓜子问号:“这是为何?宫门的秘药我们都已经破解了,为何还会中毒?”
“这不是毒,是蛊。听说南方之魍司徒红擅长蛊毒,不知道这蛊和她的比起来如何,我们故意引你来这月宫,就是因为月宫外全是蛊虫,你接触到也很正常。”雪公子似乎是不太擅长做这些事,掩着嘴笑道。
“这是宫远徵最近研究出这噬骨蛊,一旦接触到人体就会立马寄生,初时让人软弱无力,最后会将人的骨骼腐蚀殆尽。”雪重子看着万俟哀越来越虚弱身体回应道。
角宫。
宫远徵站在庭院警戒。宫尚角盘腿在床上禅定静思。
宫尚角听见异响,睁开眼睛,发现一阵风突然进了房间,风中竟夹杂着一些碎雪,随着风雨,有身影一晃,寒衣客已经站在房间中。
四面相对,宫尚角立即认出了寒衣客——此人正是当年杀害朗弟弟和母亲的凶手!
宫尚角骇然抬头,目眦尽裂:“是你!”
寒衣客骇然抬头,和一双阴森的目光相撞,被那瘆人的目光盯得一阵头皮发麻。微微一怔,回忆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幕,不由大笑起来:“十年前没能送你与家人团聚,想必那孩子还在下面等着你,他一个人多寂寞,可别叫他等太久了。不必强作挣扎了,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