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爸、妈,我们一家一起敬你们,祝你们老俩口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老爷子冲他们压压手,示意都坐下,朝林父问道:“林旭最近怎么样?公司里没什么事儿吧?”
林父笑着答道:“没什么事儿,最近的项目都挺顺利的。”
“顺利就行。那天我听老李头提了一嘴,说资金上好像有什么问题,也没细问。听说你们近期接手了几个大项目,你得多把把关,多留点心。”
谢承闻言,接过话头:“爸,林旭做事您还不放心呐,人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他们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规模,他至少得有一半的功劳吧。”
林父端起酒杯向谢承敬道:“哪里哪里,我还差得远,得多向大哥学习。我那最近新进了些好茶,回头我让人给爸和大哥送去。”
“好说好说。”谢承回敬道。
姚兰适时把剔好的蟹膏蟹肉放到两位老人面前,笑道:“爸、妈,别光顾着说话,尝尝雲萃的招牌花雕蟹,看是否还对得起他们的招牌。”
老爷子和老太太试了试,的确饱满鲜美,入口更是酒香四溢。
“这是洛家的招牌,自然没有砸在自己手上的道理,这酒的年份,只怕比之前的吃过的更久了。”老爷子浅赞了几句,又道,“可惜我们家一直没机会和他们合作,如果真能合作,以他们家的规模,对我们将会是很有助益的。”
谢祥立马表态道:“这还不容易,我们虽然跟他们家交集不多,但要找人牵线搭桥还是能做到的。”
谢承按了按谢祥的手臂,示意他不可多说,自己接了话头过来:“之前也不是没试过,但他们在选择合作方时要求极多,甚至说得上是苛刻。”
老爷子喝了口茶,缓缓道:“洛弘毅那个老头子,只有他算计别人的,没有别人算计他的,他家那几个儿子明里暗里争了那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果了。罢了,不说这个了。”
林霜染正听得认真,外公就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刚说的意思是,雲萃酒店是洛家的产业?洛家又是哪个洛家?林霜染想着,回头问问父亲便知。
家宴在推杯换盏中结束,一家人站在门口话别。小姨谢静妤过来揽住林霜染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我们家霜染又长好看了,就是看着有点憔悴,最近没休息好?”
这顿饭林霜染确实吃得有些疲乏,但这时也得寒暄几句:“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想补补觉。”
“那是得好好休息,你们这些女孩子念书别太拼命啦,你也不用担心,你爸爸肯定会养你一辈子的。对吧,姐夫?”
林父笑道:“女孩子还是要独立的。”
“姐夫,这话可不能说太早,到时候你们家霜染如果去外地念书,你肯定会很不习惯的。”
“现在交通很方便的。对了,朔宇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林父岔开话题。
米朔宇是小姨的儿子,每年假期会回国待一段时间,今年七月份回来待了小半个月就走了,当时还和家里人都见了一面。不过八岁的小孩子,才出国几年已是一口流利的外语了。
小姨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随即笑道:“前几天打电话说国庆节会回来呢,八九岁的小孩子,正是玩心重的时候呢。”
那边谢承已安排好谢祥送老人回去,谢承和姚兰另有牌局,林父则送林母去打牌,小姨约了闺蜜逛街,林霜染乐得自由安排。
时候还早,林霜染边走边给夏屿阳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空,她下午可以来乐队。
那边秒回,发了个地址给她,林霜染打车直奔目的地。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到高档小区外,大门口赫然三个鎏金大字——华洋府。这个小区都是小高层,有次林母到这里的小姐妹家打牌忘带钱包,还是林霜染给她送来的。
出入需要登记说明,林霜染给夏屿阳打了个电话,报了楼栋层数和户主名号后,保安总算让她进去了。
夏屿阳报的住户在一楼,户外带了个小花园,两旁的花架生长着茂盛的风车茉莉,他站在花园里冲她挥手,开了小铁门让她进来。花园里种了些蔷薇,深红浅红的开得正好,一看就有人精心打理。
十月底的天气已有些转凉,夏屿阳在白色短袖外套了件衬衫,他带她往屋里走。
“这是你家?”林霜染问他。
“不是,是乐队里的键盘手,陈翎的家。他把家里的地下室改造了,我们就在这儿排练,设备都搬过来了。”
“陈翎?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林霜染回想着看他们表演那天,始终没回想起来陈翎的模样。
“喝什么?”夏屿阳打开冰箱任她选择,林霜染拿了瓶依云,他继续边走边说,“对,他是锦明中学的,也读高二,是艺体生。”
林霜染跟着他沿着旋转楼梯往地下室走,一道推拉门拉开,喷薄而出的乐器声扑面而来。
隔音挺好的,在外面什么都听不见。地下室空间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