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七岁的人怎么也不能掉下去吧?
“大概是拉出虫子,吓到了吧。”
众人:你是怎么用这么温和的疑问语气,说出这么恐怖的话语?
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惊悚,袁青萝挠挠脸颊,很是无辜,“不是给大家吃糖了嘛?小孩先吃,一刻钟后大人才吃,那个是宝塔糖,吃了可以排出肚子里的寄生虫,对身体好得很。虫子都被拉出来了,说明肚子里就没有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她歪着脑袋看向众人。
应……应该,可是笑不出来,根本笑不出来,就连袁紫丁都皱起脸。
李二丫听到这,心下安定,知道儿子是没什么大毛病,也不急着进去,反而好奇问她,“肚子里的虫子?咱们吃的虫子都是烤熟的。”
“不是这个,”她摇摇头,“是生水!也就是喝没有煮开的水,或者吃没有煮熟的饭菜,里面有很小的咱们看不见的虫子,跟着水和饭菜一起钻进咱们的肚子里,住在咱们的肚子里。”
众人齐齐打寒颤,住在肚子里,也太恐怖了。
“所以,以后就算再麻烦,也要烧水喝,不要再和河里头的水,也不要再从水缸里直接喝。”
袁青萝紧紧盯着两位哥哥,两人被她看得羞愧地低下头,小妹之前是说过这个,但在外头玩疯了谁还记得要回家喝水呢?那不都是捧起来喝一口了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出了这个,大家后头陆续都要去排便了,学习的事自然就先放一边。
袁青萝也给了两位哥哥一人两盒宝塔糖盲盒,和他们说明一人五颗就好,不够可以再来找她要。袁正林和袁平河哪好意思,加起来也才4文钱,哪有向他们要这个钱的道理,还是袁爷爷开口让他们帮忙打水,才免去了这番争执。
等到一家人都从茅厕里出来后,一个个面色灰白,都被恶心到不行,并且都强烈表示,以后打死都不喝生水了。
暖水壶,自然也得到了大家的重视,烫就烫吧,大不了慢慢喝,怎么都比喝虫子强。
等到外出的两人回来,听到这事,哪怕是天色已暗都仍要吃宝塔糖杀虫,又闹起来一番,还是袁奶奶说明儿四更天就得起,打发老头去催浴室里和二弟谈心的袁伯勇去睡觉。
“哎!知道了!”
“走吧。”袁仲武笑着锤了他哥一下。
袁伯勇也笑呵呵的,兄弟二人自从成家后,好久不曾再这样亲近,这一下就让他回到了以前,一起抓虫子拔野菜草根,一起晚上去河里洗澡玩水被爹骂。
下次可以和三弟一起,看他还怎么老成,袁伯勇想着,在心里哈哈大笑,回房也是亲娘子一口,亲女儿一口,美滋滋入睡去。
福康酒楼的黄掌柜打着哈哈从被窝里爬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等他出门才发现比平日里晚起了,忙加快步伐往酒楼的后门走,可别耽误了事才好。
人还没到呢,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背着奇怪包的男人,怀里貌似抱着个娃娃,这是怎么的,谁家亲戚投奔到酒楼来了?
“你们这是找谁?”
“你是掌柜叔叔吗?”袁青萝对他甜甜一笑。
黄掌柜顿时来了有趣。他年纪明显要比这男人大,按常理叫他伯伯更合适,却故意叫他叔叔,又笑得这么可爱,明摆着有事相求。既要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若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倒不如不求。
他对小姑娘的刻意为之也并无不适,更不觉得她此举市侩,反倒怜惜她乖巧懂事。
“不错,你们这是?”
袁伯勇直截了当,“我们是来与掌柜谈一门生意的。”
哦?
黄掌柜看了他一眼,背后没有背着背篓,是一个奇怪样式的包,上头还有个透明又带着一点闪的翅膀,大概有几分本事,那就听听看。
“好,跟我来。”
他从后门进去,酒楼里留守的小二们早已忙碌起来,免得打扰前面做事,三人就在后院的桌上坐下。
袁伯勇蹲下身子,让女儿安全地坐在凳上,再将背包取下,把里头的东西依次排开,分别是:海鲜盲盒、羊肉盲盒、牛肉盲盒、猪肉盲盒、啤酒盲盒、起泡酒盲盒、谷酒盲盒、豆品盲盒,以及四种蔬菜盲盒。
黄掌柜张大嘴,这,这是?他伸手拿起彩色,他识得字,认得“牛肉”二字,震惊地看向袁伯勇,这人是什么人,连牛肉都弄得出来?
他先同掌柜讲了一遍什么是盲盒,“也就是说,这盒子里可能装得是牛舌,也可能装得是牛身上其他部位的肉?”
袁伯勇点头,“是这样没错,其他的盒子也同样如此,”他见黄掌柜想拆,忙阻止道,“拆了不退。这盒子的封条一旦拆了,那就是不退货也不换货。”
黄掌柜这才冷静下来,看了看上面的封条,擦擦头上的薄汗,是这个道理,拆了别人也不乐意买了,很爽快地道歉,“是黄某之错,”他又谨慎问道,“不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