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没见到你,心知你可能在此处等我,便连夜赶来了。”
花希颜想笑他臭屁,但想想自己留在这里确实是等他,于是便直接问道:“狱尊每月都要来这九层一趟,我怎么不知?”
狱尊一顿,看向她:“你知晓了?”
“你似乎也没有瞒着谁的意思啊!”
“嗯,我每月来此一次,是因为有个故人,每月都需我来帮她调养。”狱尊老实的说道。
花希颜思索了片刻,问道:“是我不能认识的人?”
狱尊想了想:“能,但是现在不能,快了,马上便可以了。”
花希颜听的一头雾水,但也知道狱尊都如此说了,现在该是不能带她去见。
本来她心中稍有芥蒂,又想着自己这工作在哪都一样做,便留下来等他,结果看他的表情,似乎非常坦荡,不是她担心的那个样子,为了以防万一,花希颜还是问道:“我不会与别人分享我的男人,你该不会骗我吧?”
狱尊又被说的愣住:“希儿是同意与我定下终身了?”
花希颜被这定下终身四个字吓住了,古代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概念,只是暧昧阶段结束,便可以提亲,自己之前定了实习男朋友的规矩,狱尊自是认定了这个去掉实习,便是同意与他定终身。
花希颜皱眉思考,定下终身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还有个姻缘石在。
见花希颜不说话,狱尊知道她担心的是何事,于是开口道:“希儿,你若想当女帝,我把天庭打下来给你,到时候什么东西你想撕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花希颜忙摆手:“那,那到是不用,我没有那个野心,也不愿意管那个烂摊子,我只希望守着狱界这方土地过好我的小日子。”
狱尊颔首:“嗯,姻缘石之事,希儿不用担心,待我们忙完手头上的事,准备成婚之前,那姻缘石自会破碎。”
狱尊如此说,花希颜便知他现在似乎不是很方便立马行事,不然他在知道这东西存在的时候,便出手了。而现在明确的提到了此物,还需往后拖延,那自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但是此物不除,你我如何定姻缘?”花希颜好奇的问道。
狱尊笑道:“姻缘石是死物,人是活的,自古姻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又心意相同,只要我们凑齐这些,那姻缘石该不攻自破,倘若没破,我那时便可去掀了他。”
花希颜被他的一句“你我心意相通”给说的耳朵尖红了起来,嘴硬道:“谁与你心意相通!”
“希儿你早就对我动心了是吧!”狱尊没有回答,而是蹦出这么一句。
花希颜心想,谁再以为狱尊是直男,她就上去给他一个大嘴巴,谁家的直男情话说起来一套又一套,撩起人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那如何凑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在闭关,这个好说,出关好好劝劝也便成了,母亲不在了,不知道父亲能否代替,媒妁之言,去哪里凑。
狱尊笑眯眯的回复:“这些都不需希儿操心,那么希儿现在可否将你说的那个实习男朋友的实习二字去掉?”
感觉狱尊的思路一直很清晰,一直在一个直线上行走,不论花希颜如何往旁边偏,他都坚定不移的问这个问题。
花希颜感觉有些不甘心,想找个理由,又想起那日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如今十八层的测绘也都完成了,再食言,似乎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她点点头:“可以......”
话音还未落,狱尊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狱尊的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连之前装睡搂着她的时候,都没有这番激动。
于是花希颜将手也轻轻的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安抚了一下他,希望他能够平静下来,毕竟她还有半句话没说完呢。
狱尊抱了很久,久到花希颜在他怀里都快睡着了。
就在她快要不耐烦之时,狱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中堂八仙桌旁的八仙椅上,蹲跪在她的膝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花希颜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抬脚便要踢他,又被他一只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脚腕。
挣扎无果,花希颜咬着牙将刚才那咽下去的半句话说出:“你可想清楚了,男女朋友,不是夫妻,夫妻和离我可能吃点亏,若是男女朋友分手,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