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契合。”
各个选手有自己练习好的表演滑节目,很难串到一起。而且——
“就算我出钱、统筹,陈巍和宇野也不会听我的吧?”羽生结弦叹气,“好烦,还得给他们炫4A。”
“4A有负担的话,还是3A连跳吧。”许闻音宽慰他。
他有次公演,在4T后面连续炫了3个3A,一时称雄。
两人的话题又蔓延开了。两人看信、聊天,沉浸的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羽生结弦的房门被敲响。
“我妈妈。”羽生结弦用唇语跟她说道。
不用他多说,许闻音忙躲在床的另一侧。门的吱呀声之后,是由美妈妈的叮嘱:“你该睡了吧?明天还有发布会呢。”
“嗯,这就休息。”结弦应付地回答她。
“三连冠,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国家,小心黑眼圈。”由美妈妈向屋内张望,桌上一左一右,摆着两瓶水——她了然地一挑眉。
“好的,我知道啦。”结弦敷衍地把她忽悠走。
被妈妈突然袭击完,结弦歉意地迎上了许闻音的目光:“还没对妈妈说……改天我正式引见你们两位吧。这么晚了,感觉场合不大好。”
“理解。”许闻音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等一下……”
结弦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略带羞涩地在她额上印下了一个吻。
他目光温柔:“Wish you a goodnight and dream my dream。”
直到许闻音晕乎乎地回房,额头上的吻还灼灼地烧着。她到洗手间掬一捧凉水洗脸,脸颊的热度才渐渐消却。
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床上的冰墩墩包着他的睡衣,散发着他的香气。她把冰墩墩抱在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太幸福了,幸福得想流泪。
只是这个幸福,也像梦境一般呢。结弦说自己的花滑犹如一场梦,但对她而言,结弦又何尝不是一场梦?
终究,她还不能被他自豪地介绍给其他人啊……
所幸,他们还在北奥。
北奥的雪干净纯洁,志愿者小姐与三连冠羽生选手,能堂而皇之地并排而坐。
但北奥之后呢?她又要以什么身份、怎样去陪他辗转冰演、面对荣耀与落差?
这个问题,也被记者问了出来。第二天的记者会,四面八方的记者把中央的羽生结弦围得水泄不通。
“已经圆满了4A的心愿,请问你会退役吗?”
羽生结弦沉吟:“暂时还在思考,还是希望继续在冰面上把感动带给大家。”
“请问对最近和北奥志愿者小姐的绯闻,你想要说什么吗?”
看来与许闻音结仇的那位女运动员,还是把消息卖了出去啊,不然记者怎么对许闻音的身份这么清楚?结弦皱眉。
后来,那位女运动员成绩不及预期,被队友爆料出是因为行为不端分散了注意力,名声一落千丈——这是后话了。
面对追问的记者,羽生结弦深吸一口气:“嗯,是已经到了恋爱和成家的年纪。”
“可以跟我们具体聊一聊你的理想型吗?”
“妈妈也在北奥呢,已经见过女友了吗?”
“据说是一位种花家的女生,你们的沟通是否有障碍?”
见他难得地没有否认恋情,记者们群情激奋,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
虽然在自己眼里,她是最好的许闻音。但这群记者如狼似虎,她毕竟是素人,恐怕扛不住狗仔的跟踪追查……
羽生结弦想了一会:“具体的情况属于私事,无法公开,对不起。”
“请问羽生选手是对这段恋情没有信心,所以想暂时不回应吗?”
“私事不论,请大家专注于我的竞技问题吧。”羽生结弦沉静地说。三连冠的气场,直压得记者们也不敢多问这所谓的“私事”。
这天的半夜,帮她伪装好,羽生结弦和她出门散步。
新下的雪,在地上堆起厚厚的一层,两人滚起一大一小的雪球,玩兴起来了,干脆开始做冰墩墩雪人。
羽生结弦属于艺术家,许闻音则是设计专业,两人面对栩栩如生的冰墩墩精雕细琢了半天,才因为材料不足放弃了继续调整。
羽生结弦蹲下,在冰墩墩的背后浅浅刻下“X&Y”:“我们的第一件共同作品。”
三连冠大人居然也会恋爱脑。许闻音笑道:“希望它能一直在这里立着。”
他漫不经心地加深这个“X&Y”:“比起它的消融,我们会先离开北奥吧。”
两人的话迅速被北风裹去。羽生结弦回头看她,细碎额发下目光清朗:“等北奥结束后,我们一起回霓虹好么?”
见许闻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