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亲(1 / 2)

赫连迦柔眉梢一扬:“叫什么叫,本郡主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莹白的手指拈起滑落在祁煜怀里的丝帕,扬手丢在祁煜脸上,毫不在意的起身准备离开。

想了想还是不服气,明明是自己吃亏,他倒觉得委屈了!

一脸坏笑地回过头对祁煜道:“模样挺好看,嘴巴啃起来也挺香挺软,本郡主甚是喜欢,以后不要做奴隶了,就跟着本郡主吧。”

林安连忙伸长脖子凑近她,一脸兴奋的道:“郡主,咱们这样强取豪夺,会不会太厚颜无耻了?”

“厚什么颜无什么耻?本郡主这是抬举他。”赫连迦柔不以为然,还放肆狂妄地冲祁煜扬了扬下巴。

祁煜脸色发青,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突然,他捂着肚子,大颗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脸色也痛苦至极。

赫连迦柔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你可别装,别碰瓷哈!”

东岩接到祁煜暗中递过来的眼色,哭丧着脸道:“殿下打小身子骨就弱,方才又受了寒,定是生病了,郡主,你快救救我们家殿下。”

宁羽冲弯腰搭上祁煜手腕,感觉他脉象细微沉弱,似乎真的身体不大好,琢磨着道:“郡主,要不还是给他找个大夫来瞧瞧?”

“行了,哪来那些闲工夫,我还要回家睡觉呢。”赫连迦柔随意地招招手:“把他抬回太师府,叫府医给他瞧瞧得了。”

几名仆人会意,立刻找来担架,把祁煜抬上去,跟在赫连迦柔身后往太师府走去。

宁羽冲看着赫连迦柔背影消失,怅然若失的叹息一声,迦柔虽说打小就骄蛮任性,但像今日这般胡作非为的古怪行为却是从未有过。

赫连迦柔回到太师府时,赫连呈仪正和长公主在偏厅谈事情,见她一身半干不湿的,皱眉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连衣服都是湿的?额头怎么回事?”

这宝贝女儿经常大伤小伤不断,赫连呈仪都见怪不怪了,一点都不担心。

赫连迦柔打了个哈哈:“不小心掉水里了。”

长公主一听,紧张地把她拉到身边,仔细地看了看她额头上的纱带,一脸怀疑:“掉水里还能撞到头啦?伤得重不重啊?”

“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赫连迦柔顾左右而言他:“娘,我困了,想睡觉。”

“等一下。”长公主又摸了摸她手心,觉得有点凉:“全身都湿透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红药,赶快去打热水伺候郡主沐浴,换身干净衣裳,再熬一碗姜汤来。”

“是。”恭立在一旁的侍女红药屈膝一福,退下了。

“娘,我真的没事啦,您别担心。”赫连迦柔浑不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颗樱桃往嘴里塞:“爹,这樱桃是离阳进贡的吧?真甜。”

赫连呈仪抬目看她一眼,淡淡地道:“听说你把人家离阳国的三王子给抢了?”

“您这么快就知道啦?”赫连迦柔又拿了一颗荔枝吃。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赫连呈仪板着脸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还不赶快去把人放了!”

“那臭小子目中无人,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您放心,等我玩够了就把他给放了…….”

没等迦柔说完赫连呈仪就一拍桌子打断她,叱道:“闭嘴!这么大人了成天口不择言,惹是生非,成何体统?”

仆人侍女们极少见到赫连呈仪动怒,个个吓得腿软,噗通跪了一地。

赫连迦柔也被吓住,立马闭上嘴巴,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长公主见她吓得脸色发白,心疼极了,奈何赫连迦柔这件事做得属实过分,她知道惯子如杀子的道理,也不好帮她说好话。

赫连呈仪看着迦柔害怕的模样,心也一软,无奈道:“想想咱们赫连家世代书香,历来显贵,如今却连一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你说你将来万一真的嫁不出去,爹爹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赫连迦柔小声嘟哝:“自古以来只有娶不到婆娘的汉子,您什么时候听过谁家的女儿嫁不出去了?不晓得您瞎操什么心呢,又不是您嫁人。”

赫连呈仪语声一沉:“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赫连迦柔心虚一笑,连忙说:“那个祁煜不是生病了嘛,女儿就想着让他在我们家养养病,对了,爹,府上那位给您请脉的曲大夫呢?叫他去北院给祁煜瞧瞧。”

赫连呈仪脸色稍缓:“这还差不多,陈立,去请曲大夫为离阳三殿下诊治。”

一名三十多岁的健仆躬身道:“是。”

长公主坐在赫连迦柔身边,柔声道:“迦柔,过两日成国公、兵部侍郎,还有怀化将军家的夫人们会把他们家的公子带到咱们府上做客,你好好表现,挑一个中意的,趁早把亲事定下来啊。”

赫连迦柔点点头,想起一件事:“娘,您怎么没给信阳侯府送帖子啊?卫景昀您都请了,干嘛不连宁羽冲一块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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