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台我们几个一起跳了那首没有发行的歌曲《沉沦其间》。
回来被骂得不行,主要是策划都做了,但是我们直接用在舞台上。
“反正都是我们自己的歌曲,不差这一点。”我们反抗说。
“策划也是我们做的,反正mv也没有拍。”
我们讨论了发现真的是没有什么拍摄的机会,总公司的不瘟不火的回应已经让人烦躁很久了,这是我们反抗的时机。
无论如何,总公司也奈何不了我们。
舞台播出之后收到了不少好的反响,但忽然有人说是抄袭,还有补充不存在的黑料,什么抽烟私生活混乱的造谣,让人看得牙痒痒,甚至有人想让我们退赛。
这点小波澜着实是看不在眼里,我们不会退缩,正当反应之后,大家才发现爆料的id跟总部发物料的居然重名,已经盘查却是记恨的透明,只为了我们的选择。
几经澄清,反而造了更多的声势,也算是好事多磨。
致敬舞台完成之后,我等的成绩也逐渐飙升,当时那个试图比拼的路人甲也灰溜溜地被淘汰退场。
正到半途,大家焦灼地准备各自的歌曲,好不容易在办公室碰了个头,却接到了经纪人的通知,说是因为我们表现很好,得到了不少新的招商,要求我们几个名列前茅的参加餐会,一是答谢赞助商,二是与领导混个脸熟。
还有这好事轮得到我们,天真的我们都认为是种荣誉,经纪人是新来的,因为我们几个兵分两路,原来的跟了珍希去说唱,顺便带solo歌手。
我们饿着肚子任由化妆师在我们脸上划拉,谁知道她看到了我们几个兴奋劲头欲言又止的时候的内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是之后的话聊又要把我们比画成什么模样。
“吃大餐!吃大餐!”我们终于到了餐厅,足够高级,冬天了还把冷气开得这么冷,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墙上勾勒金边的砖块都展现了奢华。领路的女子比我们高,着实很少见,却是梳妆打扮的精致无比,指甲的修剪与涂色恰到好处,主要是因为她一直举着手往前指,不得不多看两眼,却也是因为如此,没看到脚下的路七拐八拐地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
“没想到外表奢华,里面的走道如此狭窄。”安娜悄悄说。
“就是。”莉莉附和。
女子站定之后打开眼前的门,里头的灯光明晃晃地一下子她的脸变成模糊的白色。
到底是什么地方灯光这么强?
我几乎是闭着眼进去的,方向难以辨别。我只能两手牵着,迅速扒拉住了女子的衣服让她继续带我们走。
那是个高级会所类似于照片墙的红毯,不懂事的我们走得难看,里头的人物索然无味,咱们的资本一下子就掉价不少。谁会欣赏一群排队过马路似的照片,况且我们都侧着脸,什么也看不清。
女子听了耳机里的指示,叫我们坐到看到厕所标识的偏远位置。
“这样去厕所也方便。”安娜笑着说。
“的确。”我们只是理解了表象的优势,却也不知其中的意涵。
来的人比想象的多很多,但每个人似乎都很热络,但是若是整个栏目的选手包括淘汰掉的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我们好奇地张望四处,却被眼前的龙虾先吸引了目光,我们不知所措,到底是要开吃还是纠结找主持人吩咐的时候,莉莉已经举手夹菜。
“吃啊。”我们似乎是着了魔一般,全都伸出手来开始用餐。
“你说,我们会不会胖啊吃这些?”安娜难言地担忧,但我们也只是听听而已。
“快,这个尾巴汤汁也很好,记得吸一下再丢。”莉莉说,我夹菜。
菜品不停地上,我们不停地吃,也无关隔壁的喧哗,却只是埋头苦干。
回头才发现,整个厅里就我们几个在吃,其他都在鼓掌看着闪光的终点,别的桌都坐满里,我们还有空位,虽然我们热心地邀请了,那个穿着白色像是新娘婚纱的女人却冷冷地笑了一声就转头离开。
我们只是庆幸着菜少一个人分得快乐,丝毫不知道别的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其他桌热闹,但我们四个跟团建一样,跟着瞎起哄,自己举起酒杯欢呼,丝毫没有察觉被冷落的伤感。
饭到中旬,我走去厕所方便,我跟着指示往外走,却又是山路十八弯的复杂,确认只有这条路而已,我自然不会迷路,但在进入厕所前,却有条岔路。这里的风格十分一致,金色、奢华、复杂的图案充斥着,小心一摸是没有什么灰尘的,难道她们打扫的时候还会举起吸尘器在墙上摩擦吗?
等下回去要跟她们安民告示的想法充斥了整个如厕过程。甚至预想了她们着急到跑起来的模样不忍笑了出来。
我洗了手就出来,不出意外地在路口就转错了方向。
我摸着墙意犹未尽地往前走,却发现眼前的路上又是新的分叉,依稀地记得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