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吗?比如…只为你们花精所有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灵露?是找到了但不在我手中。”她惊讶住,虽不满他的为人,但有些地方还是令人佩服,可是灵露如此重要还是不要交于才见了一次面的人才好。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把它放哪了?”他语气逐渐没有耐心,一脸焦急问道。
“说来话长,总之它没有在金府的人手上。”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她气势居然逐渐弱了下来,这语气…怎么好像拿了他东西似的。
他回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乐善好施一次带你去那,剩下的事我就不参与了。”
“你…怎么突然要帮我,难道你觉得我可以做你徒弟了?”红渠撇了撇嘴,笑道。
忘忧镜垂了垂首,懒洋洋的说道“随你怎么想,只要记得我是个路见不平的好人就够了。”
红渠一时不懂这话的含义,难道他只是跟她一样因为看不惯金府的行径才参与进来的?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向她缓步走去,靠近后,发觉他的五官越发清晰,每处的线条看似温和实则又蕴藏着一股寒意。
“我…能相信你吗?”可面对而来的锋芒感,红渠突然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吐出了几个字,表达了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鄙夷地斜视了一眼“废话真多。”
随后他一只手搭在她右肩上,侧头一瞥,他手修长白皙,如玉般赏心悦目,还没来得及反应,随着一阵光芒刺眼,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当再次睁开眼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室外,是一间很大房子的后面,碧瓦朱甍,无疑就是那金崇的卧房。
忘忧镜站在原地盯着那房子像在琢磨什么,可刚想与她说清楚,一旁的红渠悍然不顾地走上前,触碰的那瞬间,忽而一道璀璨的金光划过天边,将整个房子都遮了起来。
忘忧镜急促地想拉住她,可眼前的一幕让他立刻怔住。
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红渠穿过了那束光,并且还完好无事,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不过就是个小结界,还困不住我!”
忘忧镜一时竟也看不出来她的特别之处,一边思索一边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这结界乃是防御妖物的,这小妖为何能轻易地踏进去。
难道她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可是若是故意怎么可能自己暴露出来,她这身上实在太多疑点,此妖看来还得多多留意,不能轻易相信。
红渠见他没有反应,而是不断地往她身上打量,不过她立马也反应过来,这结界为什么这么轻松就过来了。
她思忖一下,难道是道长道法太弱,竟连这结界都阻挡不住她,早知就不费那么多心思了。
忘忧镜看样子肯定不是怀疑就是嫉妒她,真是肚量小,不过这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扬眉吐气可真爽快。
可就算是过了这关,她不会穿墙术,而正门又有那么多守卫,不能打草惊蛇,她只能一脸尴尬又无助的看向他,可忘忧镜竟然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渴求。
他斟酌许久,笑道“那我便好人做到底,陪你好好玩玩。”
他的眉宇一展,脸色骤然一变,复杂难明。红渠不想太多,自然是高兴不已。
此时快临近午时,赏花宴也已经快要结束。
“老爷,不好了那个妖女跑了!”远处一道身影急促地跑到正在相谈甚欢的金崇面前,金崇见他急得满脸通红,将他拉到了一旁,仆玉一边说一边的汗珠直往下掉。
金崇一时间听到消息惊恐万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他现在只能想到又能依靠的一个人就是老道长。
“仆玉!”金崇本想第一时间去找老道长,他看了一眼正在赏花对诗的一群人,心中实在不安,又叫住管家“宴会马上就会结束,你安排人将他们一一送走!”
仆玉点了点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