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焕还没有反应过来,秦酒的剑已经到了寒渊面前,寒渊身体向右一侧,躲过了砍向他的剑。
寒渊伸手打向秦酒的胳膊上,使用暗劲将秦酒的剑打飞出去,再顺着秦酒的手臂滑到秦酒的手腕处,只听‘咔嚓’一声,秦酒的右手就被寒渊给扭断了,寒渊往秦酒的膝盖处使劲一踹,秦酒立马单膝跪地。
“啊~啊~啊~”秦酒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这位仙君,知错能改,果然大义。”寒渊薄凉地开口道,眼眸中的讽刺之味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
秦酒如今也是气红了眼,他秦酒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秦酒眼里闪着一丝恶毒,秦酒暗暗使用法术,可很快秦酒就震惊了,因为秦酒发现,每每他想使用灵力时,丹田里就会传来阵阵刺痛,使得每每秦酒施法都被打断。
“你对我做了什么?”秦酒也不笨,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大声质问寒渊道。
秦酒眼眸中的阴狠寒渊看的一清二楚,见秦酒这么快就发现了,寒渊也没有否认,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将你的灵力给封了吧了,不过你放心,只不过会封你十二个时辰罢了,不会要你命的。”
秦酒已经气红了眼,他左脚向前一踏,硬生生挣脱了寒渊的束缚站了起来,没有被废的左手直接打向寒渊。
寒渊也没有死死按住秦酒在秦酒反抗之前就已经放开了他,寒渊将手上的托盘往天空上一扔,顺势躲过了秦酒打来的迎面一拳,左手在秦酒腰间搜出一颗珠子,一个转身抓住了秦酒的左手腕,寒渊再次使劲一掰,‘咔嚓’一声再起,秦酒的左胳膊也被寒渊这么一掰给掰断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前前后后也就才过去了两三息的时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就见寒渊已经将秦酒给推了出去。
将秦酒推了出去之后,寒渊的手就一直抬在原地没有动,就在众人疑惑时,之前被寒渊扔到天上的托盘稳稳当当地掉在了寒渊手上,托盘上的包子一个也没有飞出去。
“啊!!!”秦酒这次的声音响彻云霄,众人才反应过来。
“师兄!你这么样?没事吧?你这人怎么这么狠毒!卑鄙无耻小人!竟然废了我师兄双手!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是你可以得罪的吗?”白雨婷连忙上前搀扶秦酒,在看过秦酒情况后,立马呵斥寒渊。
“本君不管你是谁,后面有谁,这事本君本就占理,就是去了城主府也是不怕的,想必这就是女君一直要寻找的那祖传至宝‘明月夜’了吧?刚才女君还在说知焕偷盗了你的宝贝,就在刚才本君却在女君的师兄身上搜到了,莫不是昨日那鬼鬼祟祟的小贼就是你家师兄?如今却来我们这倒打一耙,女君今日必须给本君一个解释!”寒渊说的话缓慢而有威严,右手拿着托盘,左手把玩着那颗‘明月夜’,将这颗‘明月夜’展示给众人看。
‘明月夜’通体雪白,明亮如新,整个‘明月夜’有鸡蛋那般大,摸上去的时候有着丝丝寒意,
白雨婷被寒渊的话怼的无话可说,同时和她的师兄也是目瞪口呆。
寒渊说的没错,昨日那个偷进寒渊房间里的正是秦酒,秦酒将东西放在知焕的床底下,就离开了,却不想秦酒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是被房梁上的寒渊看的一清二楚。
“仙君息怒,是本君没有将事情搞清楚,冤枉了你和你的夫人,在此向你赔礼道歉。”白雨婷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主,皮笑肉不笑行礼道。
虽然恨不得将知焕给千刀万剐了,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得不将这欺辱给吞入肚子里。
秦酒虽然恨寒渊,可也没有办法,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脸色白了红,红了紫,今天他们两人算是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女君如此深明大义,令兄得此训诫,有女君在旁时时提点,日后定不会如此粗心大意,再生此等误会。”寒渊连眼皮都不带动地说道。
寒渊的话人秦酒直接气的将嗓子眼里的血给气吐了出来。
白雨婷也是被寒渊气的不轻,紧咬银牙,全身抖擞。
寒渊这话说的,明着是说白雨婷和秦酒冤枉了他们,在此赔礼道歉,暗着是说是白雨婷和她师兄秦酒两人在此自导自演地演了一出戏,结果她师兄没有把事情办好,连东西都没有给藏起来就出来嫁祸于人。
斯羽、景泽、清婉在一旁一个个身体抖擞,憋足着笑,一旁的看戏者们也是忍俊不禁,在场的怕也只有脑子转不过来弯的知焕和心思单纯的谷伊是一脸茫然,清婉将她们拉过来小声地解释道,知焕和谷伊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知焕更是觉得解气,直接笑出了声。
秦酒和白雨婷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看到知焕笑出了声,更是气血升了三丈,白雨婷暗暗调匀气息,假装听不懂寒渊说的话的意思道:“仙君说的是,本君与师兄对仙君的教诲,定是铭记于心,永不相忘!还望仙君归还宝物,我家师兄伤的不轻,也该回去疗伤了。